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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有八九分相似,從眉眼到鼻嘴。
陸方渤拿著車鑰匙就要出門,突然回頭:“小丫頭住哪兒?”陸方淮眼一斜:“明天早上再去,大晚上的孤男寡女…”陸母忍了又忍才壓住將他從樓梯上踹下去的衝動。
綠綠渾身上下依舊是溼的。外面是安靜了,可她不確定陸方淮是不是真的走了。在書房裡瑟瑟發抖,從頂樓看下去,一切都變得這樣小,這一片很繁華,燈火始終明亮。
她呆呆地坐在窗戶邊,開了一小半,風透進來,她卻感覺不到冷。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自己愚蠢到極點,怎麼能相信陸方淮的話…可是,她是真的信了。
往時才答應陸方淮交往的時候,她以為自己不過是小有感動,接納了一個死纏爛打的男人,不太投入,不太認真,扛到陸方淮厭倦那天,然後分手…自然而然的,沒有絲毫負擔。
可是今天,當他真的說出厭倦兩個字,她卻心疼得揪起,滿嘴的澀意,腦中一片的空白,明明聽到了往時最希望的結果。
陸方淮,真的憑藉著他死皮賴臉死纏爛打的功夫牢牢地融入了她的生活,她甚至已經忘記了初衷,他卻突兀地提出來,又是在沈妙青面前,她在沈妙青面前,永遠這樣狼狽!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綠綠眸子裡閃過一片絢麗的霓虹,瞬間黯淡下來…
正文 陸方淮,給我取暖
“沈漫綠,開門。”門口毫不意外地傳來陸方淮的聲音。綠綠沒有歇斯底里地吼著你滾或是其他,卻也沒有理睬。扭頭繼續看著窗外。
“我不是陸方淮,我是陸方淮的二哥陸方渤。”綠綠翹了嘴角,這人真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我的身份證。”陸方渤將自己的身份證從門縫底下塞進來。
綠綠不理他。“小丫頭,我們今天在‘焰火’見過。”陸方渤無奈,這丫頭倒是挺拗的。綠綠精神一振,回神看向門口。
“你還潑我酒了。”陸方渤心中默數一二三,卻發現小丫頭沒有來開門。“我真是陸方渤,我和陸方淮也不是那麼像,不信你看看,我可是豁出去了,個人隱私!”
陸方渤不依不撓,這點執著精神倒像是陸家的遺傳,人人都是如此。綠綠心中突然翻滾起來,滲開一絲莫名的情緒。咬著唇,很是掙扎的樣子。
“我頭髮比陸方淮長,你看看不就知道了麼。”陸方渤在門口繼續誘惑,綠綠終於被這句話打動了。
門慢慢開啟,陸方渤起初以為自己見鬼了。眼前的女人站在一片黑暗裡,身後襯著一絲窗外的燈光,越發看不清臉了。
頭髮溼漉漉的還淌著水,衣服也…他有些不自然地別開眼,綠綠一時尷尬非常,閃進臥室換衣服。
陸方渤彎腰撿起自己的身份證,上面的照片還是十八歲的時候,軟趴趴的頭髮,一副沒有睡醒的囧樣。他的身份證多久沒被他拿出來見人了…
綠綠擦了擦頭髮,換了一身整整齊齊厚厚實實的長外套,見陸方渤坐在一樓的沙發上,手裡端著電視機邊上放著裝飾用的一對小花瓶,裡面還插著陸方淮前天送的一束鬱金香,有些多,分兩瓶正好。
“唐末彩陶。”陸方渤笑著問她,“知道這對瓶子值多少錢嗎?”綠綠擰了眉。本來是陸方淮搞浪漫送她花,她隨口說了句讓他拿個瓶子出來插一插。他就顛顛地捧出了這對瓶子。她對這種的東西也不懂,以為不過是一對玻璃瓶。
“我同他一起去的拍賣會,三百七十五萬,他特別喜歡這種東西。當時稀得得跟什麼似的。”他放下瓶子,帶著高深的笑,“現在竟然捨得給你插花。”
回頭發現綠綠一臉的糾結的表情,對他的身份依舊是懷疑。陸方渤摘了腦袋上的帽子。暗金色的頭髮有些長,垂到脖子裡。
綠綠僵了一瞬。“小丫頭,陸方淮今天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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