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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說帶人就帶人，帶拘捕令了嗎?&rdo;小杭氣勢一下子犀利起來。

顯然，那兩個警察被問住了。

&ldo;哼，來法政大學抓人，沒帶拘捕令就來，當我們是法盲不成。&rdo;還是小杭厲害，說實話，我壓根不知道警察帶人還需要拘捕令。

兩個警察臉色很難看，&ldo;林葉，老子遲早親自辦了你。&rdo;

被警察這麼一說，我心裡也很不爽，&ldo;拿到證據再來煩老子。&rdo;我也不是一個任別人欺負的人。

說完，我和小杭就上車了。

一下子知道這麼多，我的腦袋有點承受不住，坐在副駕駛座上，一會就睡著了。

&ldo;呼……&rdo;忽然感覺有人在我耳邊吹氣，我醒過來，撓了撓耳朵，天已經黑了。

&ldo;醒了?&rdo;小杭還在開著車，問我。

&ldo;嗯。&rdo;我無精打採回答了一聲，感覺不是很自在。

我不經意朝著車的後視鏡子看了一眼，鏡子裡竟然是一張滿臉是血的臉，面目猙獰，眼珠都爆開了。

&ldo;啊!&rdo;我驚叫一聲，小杭踩了一個急剎車。

&ldo;葉哥，怎麼了?&rdo;

我驚魂未定，又朝後視鏡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我大口大口吸著氣。我分明在後視鏡裡看到一張人臉，仔細一想，這張臉和那個在教室裡被我撞到的那個叫許昌的人很像。

&ldo;葉哥?&rdo;小杭又叫了我一聲。

&ldo;沒事。&rdo;

車子又發動了，看來是我太緊張了，自己嚇自己，人不是我殺的，我害怕什麼。雖然這麼想，我可不敢再看後視鏡了。

又過了一會，我們到暗夜酒吧門口了。我掏出手機一看，已經晚上七點多了。我和小杭走了進去，門口的服務員依然朝我們鞠躬。

進了310包間，我讓服務員立刻上酒。

小杭也沒阻止我，他知道我心情不好，所以就那麼靜靜地看著我喝酒。

喝了很多酒，我的意識開始有點模糊了。

&ldo;小杭，你說我要去找小綠嗎，我太對不起她了。&rdo;說著，我又哭了起來。

小杭嘆了口氣，脫下外套，蓋在我的身上。朦朦朧朧中，我感覺小杭走了出去，一會又有人進來。

&ldo;葉哥，今晚要哪種?&rdo;我吃力睜開眼睛，辨認了好久，才知道是那天那個女人。

&ldo;滾……&rdo;沒有多餘的力氣，我現在實在沒有心思和別人說話。

&ldo;可是葉哥，連續兩天不要，身體能支撐住嗎?&rdo;支撐?支撐什麼?我腦袋很疼。

&ldo;滾啊!&rdo;我又吼了一聲。

那女人顯然被嚇到了，哼了一聲就出去了。

我再也沒力氣，沉沉地睡了過去。

夢裡，還是一片空白，除了白光，什麼都沒有。我朝前走著，這是哪裡?我記得昨晚也做了這個夢，這裡到底是哪裡?我有點害怕，明知道是夢，卻醒不過來。

&ldo;把命還給我……還我命……&rdo;突然，四周都暗了下來。

我心裡一驚，只見一個人朝我爬過來，或者說，不是人……

我看清了他的臉，滿臉是血，眼珠爆裂，一隻都掉了出來。

&ldo;許……許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