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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二皇子走近的時候,就聽到計可瑤的驚聲尖叫,身上還多了一灘水漬:「許紅渠,你不要臉。」
許紅渠則是不以為意,反正她前幾日剛被別人罵過,慢悠悠地抽出了袖子中的手帕,給計可瑤擦著衣服:「來,快擦擦,這麼冷的天著涼就不好了,都怪我不好,這大病初癒手上還沒力氣連茶杯都拿不穩。」
計可瑤聽到許紅渠罵她思想齷齪,看到手邊的茶杯,覺得許紅渠竟敢侮辱她,她一定要給她一點顏色看看,只是許紅渠快了她一步,比她更先拿到了茶杯。
計可瑤想要去搶,結果全撒了她的衣服上。
計可瑤想要開啟許紅渠的手,卻被許紅渠反手捏住,許紅渠湊近她的耳邊輕聲說:「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自己不珍惜的,非要惹惱我的,那就對不住了。」
計可瑤又羞又惱,想在二皇子面前讓他認清許紅渠究竟是個多不知廉恥的人,沒想到丟臉的卻是她。
她一把扯過許紅渠手裡的帕子,氣沖沖地拂袖離去,周圍的小姐們看看情況,都簇擁著計可瑤離開,還不停地安慰她,偶爾還傳來斷斷續續的「真過分」的聲音。
許紅渠思索了一下,覺得她也是做得蠻過分的,不過人不犯她,她不犯人,反正計可瑤這麼喜歡她的衣服,就給她個機會讓她多換兩件,這樣才有氣派。
只是計可瑤生氣歸生氣,還把她帕子拿了,那手帕也是真絲的,那也是錢,等找機會還要問她討回來才行。
許紅渠轉身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就看到一道黑色人影的逼近,她立刻意識到這人就是原身心心念唸的二皇子黎景容。
黎景容對許紅渠笑了:「許姑娘,許久不見,聽說前幾日病了,現在可是大好了?」
許紅渠也不知道黎景容究竟有沒有聽到她和計可瑤的對話:「見過二殿下,多謝二殿下關心,現在都好了。」
黎景容也是一愣,沒想到許紅渠話語裡全是疏離和冷淡,一點也不像以前看到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許紅渠正在思索如何從這二殿下面前脫身,她第一次見這位二殿下總覺得雖然這人一直在笑,可惜那笑意都沒有到達眼底,彷彿一直都在這麼笑。
想來有些人面具戴久了,就會忘記脫下來,跟黎景容待在一處,許紅渠總有一種莫名的不適。
「許姑娘,原來你在這裡,可叫我好找。剛才不是還說讓我給你作一幅畫,我剛一轉頭,你人就不見了。」裴子陽的聲音硬生生地響起在許紅渠和黎景容的周圍。
裴子陽剛在畫完應該畫的菊花塔,想要找一處小亭子休息一下,迎面卻撞上了計可瑤等人,就聽到周圍的人還說著許紅渠的名字罵罵咧咧。
他趕到亭子一看,就發現許紅渠正在和黎景容說話,他鬼使神差地就開了口,一旁的小棋則是被他家少爺的舉動嚇了一跳。
「沒想到二皇子殿下也在這兒,是我唐突了。」裴子陽立刻行了一禮。
「既然許姑娘已與人有約,不妨就去吧。」黎景容開口說道。
「那就不打擾二殿下的雅興了。」
許紅渠說完,立刻和裴子陽走了,只是她感覺身後還有一道視線一直黏在她身上,直到在迴廊上轉了個彎阻隔了那道視線,許紅渠才長吁了口氣。
黎景容還站在原地,看著兩人的背影,微微地眯了眯眼。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裴子陽:為了讓媳婦遠離情敵,我膽子可真大。
小棋:佩服!佩服!
黎景容:幹嗎用眯一眯眼形容我。
許紅渠:可能你是個近視眼……
☆、九兩銀子
「你菊花塔畫完了?」許紅渠也知道裴子陽過來是替她解了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