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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懷疑成私生子的裴子陽此時卻打了個噴嚏,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爹又在背後偷偷罵他。
「裴公子可是那日受凍著涼了,若是如此還需要好好休息,有事吩咐許府的下人就可以了。」許紅渠將裴子陽送到了房門口。
男女有別,許紅渠也不好再進到裴子陽房間裡去,剛要轉身離開,卻想到剛才賀如雲說的話,似乎是將許記最新的貨品給裴子陽送了一份。
她頓時就不想走了,這最新的貨品她都還沒看見過一個角,聽說許家這次在雋城西北部新開出了一個小石礦,這次的硯臺就是出自那處。
而且聽許力說這次的石頭做出來的硯臺更是上好的佳品。
雖然許紅渠也知道不久之後,新品也會入家裡的府庫留存,但她之前跟許力說要看一下硯臺的製作過程,也被許力無情駁回。
這一次的新出的硯臺竟然就被賀如雲直接送給了裴子陽,許紅渠對這方硯臺實在是心癢難耐。
「裴公子,我娘送你的東西你看了嗎?可還喜歡?」許紅渠只能委婉地表達讓裴子陽趕緊看一看禮品的想法。
裴子陽也知道許記說送來的新貨物必定是佳品,許記能在務城立足,憑藉的就是不斷推陳出新的堅持,他們裴家往日的用具也都是購置的許記。
他之前也聽聞許家這一次發現的石頭做出的硯臺能夠呵氣成墨,是難得的佳品。
他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個託盤上面放著許多折起的白宣,稍微一摸就知道紙質厚實且柔軟,也是好東西。
一打宣紙的邊上放著的是一個漆盒,上面更是鑲了一小塊圓形的玉石,開啟則是這次的新硯,若是不識貨的人說不定還要鬧出買櫝還珠的笑話。
裴子陽將硯臺取了出來,硯臺上並沒有繁雜的花紋和雕刻,看上去只是一方普通的硯臺,與其他硯臺並無不同。
他朝硯臺上微微呵了一口氣,細密的小水珠凝結在硯臺的表面,他拿起一支筆,鋪了一張宣紙,提筆試寫了一下,發現下筆流暢,留在宣紙上的墨跡也是濃黑中泛出光澤。
這方硯臺想必有如此的功效,尤其適合在秋冬這種天氣使用,也不必擔心墨會凝成堅冰,還需要將屋子的溫度一直保持溫暖。
許紅渠這時將新硯一飽眼福,這才心滿意足準備離開,府里人多眼雜,若是她待得時間長,也難保不會傳出流言蜚語。
她臨走時,這才注意到裴子陽原來用的毛筆,也是他們許記出品,如果她沒記錯也算是稀有的狼毫,不算許家的特等品,但也價格不菲。
許紅渠也沒有多想,只當裴子陽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捨得在這這方面花錢。
作者有話要說: 小許和小裴同住一個屋簷下成就達成
許紅渠:裴子陽,你在掉馬的邊緣搖搖欲墜。
裴子陽:瞎說,我我還可以堅持堅持。
☆、五兩銀子
走到半路,許紅渠這才想起來她忘記了問裴子陽何時有空,她還想去將拍賣行的選址敲定下來。
只不過許紅渠昨日在床上躺了一天,這時在府裡來回走了這麼幾圈也有些乏了。
看出許紅渠疲累的小粉,想著打算去燒點熱水,給許紅渠泡個腳暖暖,卻見許紅渠方向一轉,就往倉庫去了。
小粉也只能跟了上去,只是不知小姐怎麼想著去倉庫。
倉庫的管事的趙叔一見許紅渠:「大小姐,又來了!」
「嗯,趙叔,我就來看看。」
趙叔還記得之前大小姐大病初癒後,突然就跑到了倉庫,他記得明明之前小姐還嫌棄灰塵多。
後來小姐一頭扎進了倉庫,一兩個時辰都沒出來,便看東西嘴裡還在唸念有詞,嚇得他去請示了老爺,結果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