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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有爸爸哇。&rdo;

&ldo;可以有兩個爸爸啊，像我們村裡的強強，強強有兩個爸爸呀，有兩個爸爸多好啊。&rdo;

&ldo;不好的。&rdo;許凡斬釘截鐵地說。

&ldo;為什麼不好?&rdo;許昭抬眸看向許凡。

許凡小臉茫然了一下，然後水汪汪的眼睛盯著許昭，說：&ldo;因為強強、不聽話，兩個爸爸、兩個爸爸一起打他，打好兇，打好疼哇。&rdo;

&ldo;……&rdo;許昭抽角抽搐兩下，為什麼、為什麼許凡的關注點總是和別人不一樣，算了，人和人是相處來的，現在說多了，這三歲小娃子也不懂，於是說：&ldo;爸爸不會打你，爸爸會撓你。&rdo;

剪完腳趾甲，許昭把剪刀往桌上一放，伸手就撓許凡肉肉的腳心，把許凡撓的趕緊朝被窩裡鑽，鑽進被窩，嘚瑟地說：&ldo;撓不到，撓不到，略略略。&rdo;

&ldo;小傢伙，還會略略了。&rdo;

許昭鑽進被窩把許凡撓的咯咯笑不停，許凡一玩就上癮說：&ldo;爸爸，再撓，再撓。&rdo;

&ldo;不撓了。&rdo;許昭說。

&ldo;為啥?&rdo;

&ldo;累死了。&rdo;

&ldo;累死了哇。&rdo;許凡一本正經地說：&ldo;那歇會兒再撓。&rdo;

&ldo;……&rdo;

這孩子越來越會說，而且越長越好看，性子越來越獨立，讓許昭十分喜悅，可是這種性子不像他，也不像原許昭，應該像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

許昭拼命地搜尋原許昭的記憶，只記得那個男人很高大，不像學生，年紀應該不小了，而且體力特別好，其他的都是一些模糊不清的火熱場面……事後清醒的原許昭，懦弱的連看都沒敢看那個男人，趕緊就跑了。

至於那個男人‐‐現在年紀應該也不小了吧，畢竟都四年了，可能已經結婚，或許還有孩子，那麼許凡‐‐

&ldo;爸爸!&rdo;

許凡大聲喊一句。

許昭回神兒看向許凡，問：&ldo;幹什麼?&rdo;

&ldo;講故事!&rdo;

&ldo;講什麼故事?&rdo;

&ldo;隨便。&rdo;許凡乾脆地說。

&ldo;講、講個小馬過河的故事好不好?&rdo;

&ldo;好!&rdo;

許昭開口：&ldo;從前‐‐&rdo;

許凡立刻打斷問：&ldo;爸爸，咋又從前?&rdo;

&ldo;……&rdo;許昭嫌棄地看一眼許凡，這孩子怎麼這麼事兒啊，怎麼這麼事兒!可是許昭還是換了一種說法，說：&ldo;很久很久很久以前……&rdo;

許凡終於不再說話，靜靜地許昭講故事，聽著聽著便睡著了，許昭也講的口乾舌燥，喝了點水潤潤嗓子，然後摟著許凡睡著了。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天還沒亮，就被村子裡炮竹聲吵醒，不過許昭沒醒，摟著許凡繼續睡。

直到天亮才醒，不過是許凡比他先醒，許凡讓許母穿了衣裳，便跟著大莊，踩著雪在村子裡撿炮仗，之後歡快地跑過來吃餃子，趁著許昭在刷牙，便丟下勺子，又想用小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