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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小弟也就該丟人了。”
王猿道:“可惜沒打痛快,你小子倒是個對手,要不我也等你歇會兒,咱接著打?”
白金堂搖搖頭:“還是算了,我不是你的對……手。”
白金堂聲音一頓,只覺喉頭一甜,噗的一聲,竟然噴出一口血來!王猿大吃一驚,愕然道;“你怎麼了?我也沒打到你啊?”
白金堂稍微喘了喘,擺手道:“與兄臺無關,是我的內傷,剛才用力過度,引起來的,沒事。”說罷,便運功療傷,運轉血脈。
主席臺上的方天化等人一見,急忙先宣佈了白金堂名列第九,好佔據一個名額。於和則派護法潘秉臣、高亮基搭一副梯子,將白金堂攙了下來。於和親自為白金堂把了把脈:“這位白少俠只怕是最近剛剛受過內傷吧?”
白金堂點頭道:“不錯,正是。”
“你內傷未愈,又再戰強敵,導致內傷復發吐血,我勸你一年之內不要在和人動手,將養一年再說。”
“多謝武聖。”
“你年紀尚輕,我有一言,希望你能聽進去。”
白金堂正色道:“願聞武聖高論。”
“酒色過度,人難持久,年輕人應當自持。”
白金堂聞言哈哈大笑:“生又何歡,死亦何懼?若是一輩子青燈苦禪,縱能萬載不滅,又有何用?白某謝過聖人教誨,只是人各有志,我白某一不採花盜柳,二無姦盜邪淫,自信一生無愧於天下,天不予壽,我亦無法,告辭了。”言訖,轉身飄然離去。於和微微嘆息一聲,也不再言語。
眼見擂臺上又只剩了一個王猿,方天化趕緊起身問道:“還有哪位英雄願意挑戰王猿?”
只見峨眉派的首位上站起一個四旬上下、白麵長髯的白袍道者,朝普度行禮道:“弟子夏侯仁願與王猿切磋一二。”
普度微微頷首示意,夏侯仁便轉身朝擂臺而去。另一側的樂天成興奮道:“沒想到這麼早就輪到夏侯仁出手了?這王猿有點意思啊。”
夏遂良則面色凝重:“只怕夏侯仁並不是大師伯的王牌。”
“不是他還有誰?就憑尚芸鳳?”
花衝手指對面介面道:“應該是那個白衣劍客!”
樂天成順著花衝的手勢看去,卻見對面峨眉派的座位處,有一個正在喝茶的少年,懷中抱劍,二目微睜,看著擂臺。
“不錯,就是他!”夏遂良也很認可花衝的話。
樂天成則沒看出來什麼,疑惑道:“你們怎麼都這麼確定?”
花衝心說,我能告訴你我二十年前就知道普度有個小徒弟叫白衣神童小劍魔嗎?只能含糊道:“我覺得這人很奇怪,論說和我歲數差不多,應該是個三代弟子,但三代弟子怎麼會坐在夏侯仁的身邊,如果他是我的對手,那為什麼剛才來挑釁的是梅良祖,而不是他呢?”
夏遂良低聲道:“總門掌收了一個關門弟子,據說也是個不世出的武學奇才,可惜從沒有人見過,我也只是聽人提起。剛才我一直在注意觀察,在峨眉派的人馬當中,他是最奇怪的一個,似乎對什麼都不關心。我猜他的目標是我,連夏侯仁他也沒有放在眼裡,恐怕只有在我出手的時候,他才會出手吧。”
樂天成吃驚道:“難不成他比夏侯仁還強?看樣子也就是二十來歲,能有多精湛的功夫!“
夏遂良聞言搖頭不語。花衝則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擂臺上,因為夏侯仁已經和王猿動手了。
夏侯仁到底是一派宗師,身為峨眉派主,身兼上三門的總門掌職務,並沒有讓他的武藝退步!因為那個小師弟的存在,夏侯仁感受到了一種巨大的壓力,這幾年他無時無刻不在努力追求著武道的巔峰,直覺告訴他,他的那個小師弟已經輕鬆超越了他!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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