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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有他一人穿著海藍色的襯衫,至於組織喜歡的黑色打扮,他只是象徵性地套了個黑色小馬甲。
要知道哪怕是沙羅,今天也自然而然地選擇了黑色的短款外套。
看看他身後吧——
琴酒穿著萬年不變的黑色風衣坐在車內,貝爾摩德則是一身黑色皮衣半倚靠在哈雷上,外加遮住半張臉的黑墨鏡,見到沙羅朝自己看來,她微笑著給了女孩兒一個飛吻。
還有就是穿上了琴酒同款外套的諸星大,沙羅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得不承認這男人就算有再多心眼,也是長了一副好皮囊的,尤其是那身高肩膀,簡直是天生的衣架子。
也難怪明美姐會被這個傢伙騙到手。
她把黑色貝雷帽的帽簷又往下拉了拉,確認一頭長髮都好好地盤在腦後,便拉著行李箱朝那一行人走去。
她可沒有交通工具,雖然會開車,但手裡也沒有駕照呢。
「好久不見啊,沙羅。」波本要接過她的行李,卻被沙羅一轉手避開了。
「我沒記錯的話一個星期前我們還在一起。」她不鹹不淡地說道,總覺得坐在保時捷裡的琴酒眼神特別陰冷。
他們現在還在嘈雜的車站前,不好用代號相稱。
保時捷、馬自達和哈雷摩托並排停在沙羅面前,車旁站著的俊男靚女多少吸引了一些路人的目光,不過好在這裡是橫濱,外國人並不少見,只要他們不是全員黑西裝,就不會太過引人注目。
畢竟黑西裝在橫濱是港口afia的特權和象徵。
「現在,是你選擇的時候了,leader……」貝爾摩德把墨鏡拉下了一點,露出水綠色的眸子,意味深長地說道,「要上那一輛車呢?」
沙羅發誓貝爾摩德這個問題絕對是在為難她。
她剛問完,琴酒的眼神就定在了她身上,而波本和諸星大則是各站在車門旁邊,一副任由差遣的樣子。
沙羅只是稍稍猶豫了一會,琴酒就不耐煩地拉下窗戶,「還要磨蹭多久?」他甚至把手裡的煙掐掉了,這是他生氣的標誌。
但是摸了摸自己還有些發涼的脖子,沙羅還是決定暫時離琴酒遠一點。
她應該趕緊給琴酒找點事情做,否則他一直把精力放在她身上的話,光是喘不過氣的壓力就夠沙羅喝一壺的。
最後沙羅還是選擇了貝爾摩德的哈雷。
行李放到了波本的車上——還是熟悉的底座,熟悉的黑色塑膠袋。
戴著頭盔,沙羅緊緊抱著貝爾摩德的腰,在橫濱的馬路上飛馳而過。
貝爾摩德的身材絕對是沒話說的,沙羅表示看在這份美色的誘惑下,可以暫時放下她之前在自己身上裝竊聽器的事。
「就這麼害怕琴酒嗎,」拐過彎,貝爾摩德突然開口,「直接把他扔到了港口afia的倉庫那兒……還是不敢面對?」
「這怎麼叫扔呢,」沙羅有些心虛地縮縮脖子,「我不是讓那個諸星大和他一起嗎?他們都是狙擊的好手,到時候只是補刀的話應該很簡單吧。」
沒錯,把水攪渾的第一步就是不能讓港口afia的人掌握到情報。
根據組織給的訊息,沙羅推測出了iic下一個攻擊的目標——港口afia的武器倉庫。
他們已經攻擊了港口afia幾個明面上的據點,沙羅計算下來他們從歐洲帶來的彈藥儲備應該已經告急,而橫濱雖然混亂,能和他們交易這樣大量軍火的組織也很少,在透過「公式書」排查了幾個名額後,沙羅確定,iic應該會對武器倉庫出手。
既能打擊港口afia,又能補充彈藥,削弱對方力量,可謂一舉多得。
當然,沙羅相信連自己都能想到的事,港口afia的人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