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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這兒人煙罕至,但畢竟還是在外面。
“不行……”她試著扳開他的手,但他卻十分堅持。
天曉得他得用多大的自制力,才能抵抗她對他強烈的吸引力!
“不!”他沉聲一喝,使勁但不粗暴地緊擁著她。
“你……”她怔愣地睇著他,在他火熱的眼眸中,她看見了某種跳動的、閃爍的、熾熱的、強烈的火,那是一種充滿著霸氣、佔有、需索、渴望的目光,而她竟被它吸引著。
鎮淮將她緊緊地扣在懷中,每當她一掙扎,她那柔軟豐盈的渾圓便摩蹭、擠壓著他結實的胸膛,那柔軟的觸感教他的腦子像著火似的焚燒起來。
他的手忘情且無法控制地探進了她的衣襟裡,一層一層地探尋著、摸索著。
“不……”儘管他的撫摸讓她血脈逆流,她還是儘量理智地回絕著他。
只不過她不強勢的回絕在他眼中,都是虛張聲勢、欲拒還迎的小伎倆;他渴望著她,非常強烈而衝動地渴求著她。
“水脈,做我的妻。”他的大手覆在她粉嫩的臉頰上,輕柔地撫摸著,“自從第一眼見到你,我的心就被你牽動著。”說著,他的手輕捻她柔軟的耳垂,然後是白玉般光潔的頸項。
他扯松她的領口,將他火熱的吻落在她細緻的頸子上;沉下眼,入目的是她呼之欲出的白皙渾圓。
“嗯……”當他的吻像烈火燎原般地吻上她的頸子,她開始全身輕顫。
他彷彿知道如何做才能撩起她的情潮般,熟稔地撫弄著她的身體;雖然僅是隔衫之撫,卻足以教她心蕩神馳。
漸漸地,她覺得自己的靈魂似乎從身體裡抽離般,讓她完全無法思考,只能由他帶領著自己,茫無頭緒地往前走去。
她不知道他會將自己帶到什麼樣的境地,只知道在這一刻,她對他的渴望並不少於他對她的。
原來他在她心裡是有位置的,難怪她會在乎,難怪她會懊惱、會生氣……
她閉上眼睛,細細地感受著他帶來的快慰,當她再微微開啟雙眼,竟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山澗旁的平坦大石上。
正午過後的赤陽射穿茂密可遮天的樹叢,一線一線地射一止他倆身上。
他俯身在她身上,為她遮去了強烈的光線,這一瞬間,她第一次感受到自己是被他所呵護、愛惜著。
也許是身體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及撫慰,她的心防漸漸撤除,餘下的只有潛藏的女性意識。
“水脈……”他一邊吮吻著她細緻的頸子,一邊低聲呼喚著她的名字。
她深深地呼了一口氣,試圖平緩自己強烈激盪著的情潮。“可以了……”她嘗試著要他到此為止。
“不行。”他說著,半認真半玩笑的吮吻起她的頸項。
他在她耳頸間廝磨著,直教她酥癢得想笑。“喂……別……好癢……”她咯咯地笑了起來,像個頑皮的小女娃般。
林子裡十分安靜,幾乎只聽得見水脈銀鈴似的笑聲;但此時鎮淮突然神情肅然,戛然地停下了所有動作。
他揚起頭,望向枝葉茂盛的林梢,“朋友,你該看夠了吧?”說著,他動手幫水脈整整衣襟,神態一派自若。
水脈驚慌地拉攏衣襟,揚首張望著樹梢。她什麼都沒看見、沒聽見,但鎮淮卻說上面有人?
正當她想發問的同時,林梢上枝葉擺動,一道黑影忽地從天而降……
* * *
面對著眼前身著黑衣的陌生人,鎮淮不驚不戒,反倒氣定神閒。此人沒有惡意,不然他早就出手了。
水脈注視著這突然從天而降的黑衣人,記憶一下子又翻回了二十幾天前。是他嗎?是當初那個掀她簾子、撫摸她臉頰的黑衣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