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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說的。一會又想,夾子要是掉了,脖子大動脈被割斷時的血液噴射是可以到天花板的!毫無根據,何意羨這真的叫作淚水奪眶而出。白軒逸摸了摸他的臉,感覺那副把嘴撅著忍不出聲,嘴唇都要磨出火星子了的樣子木呼呼的。可愛卻不可見。
何意羨抓住他正卷布幔的手:“你幹什麼!”
“不幹什麼,看看你也不行嗎?”
何意羨忽然覺得特別委屈,鼻子酸酸地說:“不要你看。”
何意羨發現自己又流淚了,就抬起胳膊,在衣袖上擦了一下。再流下來,就不去擦它,很快整個臉上都有了一種皺巴巴小老頭子的感覺。
白軒逸不由笑他:“一驚一乍,你總是嚇自己。”
白軒逸要借外面一點光,何意羨卻執意把帳子放下來,摸了旁邊的一根紅蠟燭。這是用來祭祀海神的蠟燭。上面還繪了圖案:風暴後的再生,一隻小美人魚在皎潔月光的柔澤中,淚眸遙望北面,思念遠方寶石般的大海。
何意羨恭恭敬敬地點燃,小心翼翼地捧在兩人中間:“現在你看到了。”
燭光點點。等了好一會,何意羨說:“看好了嗎?你熟讀馬列火眼金睛呀,眼睛裡難道夾的都是豆豉嗎?說話啊,嘴都閉臭了!”白軒逸才回一個嗯。
“那我也看到了,你人長得這麼難看看一眼就記住了。” 何意羨索性一口氣吹熄了。
何意羨樣子還在勁兒沒了,又沒沉澱出真的不在乎的味道來,整個人有點浮。白軒逸把手擱在後頸處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想給他蓋一層薄毯,何意羨從肩頭扯下來。
“蠟燭再點幾根吧。”
“幹嘛?”
“烤烤火暖和。”
“我不冷,熱得發瘟。你自己不能點?統兵上萬的大首長,派頭是這樣甩的?在我面前派什麼派!”何意羨以為他傷重,手抬不起來,心裡又泛起酸來,“恰恰相反!你這麼沒本事,還讓我跟你過,是人過的日子不是?你在檢察院當這一粒綠豆官,還有一碗乾飯,到外面稀飯有一碗沒有?不知道。”
白軒逸說:“我現在的能力只有這麼多,欠了你的,有一天我補給你,你相信我。”
何意羨直了眼望著他:“充胖子吧。男人,男人,男人呀!”何意羨一隻手一捏一捏他。
“為什麼?”
何意羨牙咬嘴巴,自殘得受不了了,心中才舒坦了一點:“我不講道理,你別理我。”
“是真的嗎?”
“怎麼不真?”何意羨的頭似搖似點地動了動。
“我是說,你最一開始說的那些話。再說一遍,很認真的。”
“我認什麼真呢,世上的事認起真來還有個完嗎?我不該認真,也不能認真。有些事你只好抱一個平常心,以遊戲的心情對待,不然你難免傷心。世界變來變去,是吧?”何意羨嚅動著嘴唇對自己說。一滴淚沁出來,冷冷的眼皮感到了一絲溫熱,悄無聲息地滑落到唇邊已經是涼涼的一顆蚌珠,停在那裡。
禁不起無窮的追問,何意羨軟手軟腳地伏著裝作熟睡,白軒逸摸到他臉上又溼了,像一塊剛切開的雪梨,一枚剛剛被衝上沙灘的小貝殼。何意羨卻像愛惜漂亮鬍子,貓有好多鬚鬚但摸一根都不行,手打掉白軒逸的手。
“說完再睡。”
“你才睡呢,我怎麼捨得睡著?我捨不得睡著!我真的捨不得睡著。”
“那說。”
“…說什麼?你怎麼能這樣看問題呢?我哪來的那麼多觀點需要展示?說話從來不說第二次的,說第二次我要收辛苦費了,你以為律師的勞動力真不值錢?我的唾沫平均是八百塊錢那麼一星點!”
白軒逸想雙手捧上他的頭,猛烈地親吻他,想把他耳釘上的小蛇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