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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出血,但是疼痛是一定的,所以疼痛刺激著我,讓我清醒。
&ldo;年輕人,沒想到才幾天不見,你也已經成了亡魂了?那你為什麼還要阻礙我們,你如果沒有地方去,你可以留下,只要你信奉月之女神,參加今晚這重大的祭祀活動,那麼你就可以永遠留在這裡。&rdo;族長的話清晰的傳到我的耳朵裡,我有些鬱悶,為什麼我變成亡魂了?還不是因為你們不太平……
我不知道我可以保持這樣的狀態多久,我看著她,她的情況很不好。我只好又站在她身後,解著繩子。奇怪的,他們只能站在原地唱歌,卻沒有人可以上來阻止我。於是我更加安心,歌聲沒有了作用,於是他們就站在原地,血紅著雙眼看著我。我雖然被盯得毛骨悚然,可我還是把她放了下來。他們的歌聲對我沒有了作用,對她卻還是個麻煩。她雖然虛弱,但是他們歌聲一起,她就神情木吶了。我一狠心,扇了她一個耳光,這重重的一記,讓她昏死過去。
那個族長咬著牙,惡狠狠的瞪著我:&ldo;年輕人,你這麼做月之女神會詛咒你,我們的族人也會詛咒你,詛咒你此生此世只會一個人,孤老終身,即便是死後也只會一個人四處漂泊,你將在這個世界徘徊,永生永世,不可以投胎!!年輕人,我們詛咒你,詛咒會帶著數百的亡靈糾纏你直到你無法-輪迴……&rdo;
他的話,我想在意,可惜已經不放在心上了。我只是抱著她,我想跑,可她的重量對於我這麼個靈魂來說實在沒有辦法。我只能費力的走著,她的身體一點點的變涼,她的血滴落在我的脖子上。我也感染了她的溫度,我的視線開始模糊。血的腥氣,刺激了我的感官。
我驚恐的用力閉了閉眼,我看不清離開的路,周圍的一切都變成了濃霧。除此以外就是漫天的黑暗,伸手不見五指。我只能跟著她身上微弱的藍色光芒走,我走進了一漆黑的陰暗之中,藍色的光、黑暗讓這裡的一切都變得像是地獄的景緻。隨後我聽見了歌聲,這歌聲來源於我懷中的裴安娜,她的神情是恍惚的,歌聲是優美的,可她似乎是個只知道唱歌的傀儡娃娃。但是她的歌聲,歌聲中滿滿都是平靜,安撫了我的心。我們一起在黑暗中,不知方向的走著。
最後我們回到了現實,月光再一次變得和藹可親,她沐浴在月光之下,像是一個真正的月之女神一般。她依舊在唱,唱得像是黃鶯一樣婉轉,歌聲帶著無法形容的美。我將她放下,隨後又犯了難。我現在是個魂,而我的身體杵在那裡,我該怎麼才能回到我的身體裡去?正在我左右為難的時候,我聽到了一個聲音,那是一個溫柔的女聲,那聲音來自裴安娜的口中,可我知道這完全不是她的嗓音:&ldo;年輕人,你救的是世人的信賴,月神會護佑你,不懼詛咒,你將得到你想要的,願月神庇佑你!&rdo;
這番話之後,我驚奇的發現我回到了我的身體裡。而裴安娜則倒在了一邊,我將毛毯蓋在她身上,隨後我發現,她脖子上的傷消失了,臉色恢復了,身子也不再冰冷。怎麼送她回去,使我又犯了難。於是我偷偷的來到她的別墅,她的編輯似乎是徹夜守在客廳,我看了一眼,放棄從正門進入。我只好背著她,爬到了別墅的二樓。我發誓,這是我一輩子中,唯一一次擅闖民宅。
還好,二樓的窗戶沒有關死,我躡手躡腳的把她放到床上,為她蓋上被子。隨後原路返回,回到我自己的屋子後,我就累的再也做不動其他的事情了。
一大清早,我帶著一種劇烈的頭痛醒來。是被我的編輯餘逸宣搖晃醒的,她又是流淚又是歡笑,有些胡言亂語。我揉著疼痛的太陽穴,終於聽清楚這個小女人在說什麼。不過她所說的,我並不吃驚罷了。她告訴我,失蹤的新人作者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