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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他心中是有一個疑問的,當初據報是有一隊規模不小的清軍騎兵北上的,但如何又在南方遭遇了騎兵?但提出來之後,多爾袞也不甚瞭解,看來此事乃由鰲拜一手操辦。
清軍的進攻節奏很快進入低谷,一早累積計程車氣已經被高陽軍的秘密武器,與短促的反擊打法磨的乾乾淨淨。
隨著鳴金之聲急促而又響亮的迴盪於高陽戰場上空,清軍士兵開始有條不紊的撤退,直至全部返回營壘。
多爾袞很快召集眾將商議下一步該如何計劃,這次會議左路軍幾乎所有的頭面人物都到齊了。李信也被招來列席,當然只是在眾人之後加了把椅子,但這已經是格外的隆恩了。並由此前高陽城中的臥底小校陪同。在小校的私下裡一一介紹下,李信終於弄清楚了,這是自己自穿越以來第一次和如此多的名人端坐一堂。做在多爾袞右手邊的是肅親王豪格,也是三十歲上下,依照李信對歷史的瞭解,這貨應該與多爾袞不合,說不定可以在他身上做做文章。
左手邊則是多羅貝勒阿巴泰,此人為努爾哈赤第七子,因出身低微,沒有強有力的母族作為後援,在奴酋諸子中地位較低,一直受到其他人的排擠和敵視。
肅親王豪格右手邊坐著一位中年將軍,據小校介紹此人是拜音圖,乃努爾哈赤的侄子,鑲黃旗固山額真,是豪格的左膀右臂。李信對此人有點印象,只是在歷史上也不甚出名。他既然是努爾哈赤的侄子,想必地位不低。接著在阿巴泰左手邊的是圖爾格,鑲白旗固山額真,李信作為資深明史愛好者對此人搜腸刮肚也沒有印象,但能做到固山額真肯定也不簡單,想來也是不顯山不露水的權貴。
最後那小校指著拜音圖右手邊二十歲上下白淨面皮的將軍道:“這位便是圍了高陽城十數天之久的鰲拜章京,和先生您是舊相識了!”
小校竟然不合時宜的與李信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
在李信觀察鰲拜的同時,鰲拜敏銳的察覺到有人在窺視自己,一雙眸子閃了過來,正與李信對視上。鰲拜似乎知道李信的來歷,但在諸多親王貝勒面前哪裡能輪到他放肆,對視了片刻便收回目光,當做什麼都沒發生一樣,聆聽大夥議事。
會議的前半段很枯燥,大致是在總結明軍與清軍之間的戰術優勢和劣勢,又該如何應對。但即將進入尾聲的時候,肅親王豪格提出了不同的意見。
“高陽不過彈丸小城,留下五千人早晚可破,此時我軍人馬最主要任務當是劫掠直隸,直撲山東!”
豪格話畢,鑲黃旗固山額真拜音圖以及章京鰲拜都紛紛表示同意,都認為繼續在高陽城下耽誤時間得不償失,尤其是鰲拜更站起來以自己為例現身說法。
“上千甲士被捆在高陽這彈丸小城下近十天,人吃馬嚼消耗很大,即使攻破城池又如何?高陽本不是重鎮,又沒有多少錢糧,就是一根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
“嘭”的一聲,多鐸重重拍了幾岸一下。
“怎麼,鰲拜章京是怕自家兒郎死傷太多而懼戰,或者根本不是高陽城裡南人的對手,怕吃了敗仗?”
鰲拜受了擠兌也不動怒,“若說一日前的高陽城或許還用的到我鰲拜,今日有十五貝勒一人便足矣!”
見兩人爭執起來,豪格咳嗽一聲,勸道:“鰲拜,不可妄言,講話是要有根據的!”
豪格話音剛落,李信便知道不妙心中暗罵,這豪格可真猥瑣,打著勸解的幌子添油加醋,竟然將火引到自己身上了。
果不其然,鰲拜一指坐在角落中的李信。
“因為此人已在我們手中,高陽軍的總教習!”
眾人這才仔細瞧這個坐在角落中不起眼的漢人,豪格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