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頁(第1/2 頁)

程鐵石有點擔心：&ldo;不知他們院長身體怎麼樣？可別真出什麼事兒。&rdo;

博士王說：&ldo;沒事，我只不過是那麼一說而已，即便院長真的犯了啥病，也是他應得的報應，誰讓他重用何庭長這樣的壞人呢。&rdo;

吃過中午飯，三個人便分頭行動，黑頭去找汪伯倫催帳，程鐵石跟博士王則到法院去求見院長。

院長的辦公室在走廊的最裡間，外面是秘書室，要見院長必須先得秘書通報，否則就別想見。秘書是個白臉書生，鼻樑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神情十分傲慢。博士王把自己的證件交給秘書，秘書端詳了一陣，見他只不過是個律師，估計又是找院長談案子的，便把證件還給博士王，冷冷地說：&ldo;院長正在開會，沒時間。&rdo;

博士王耐下性子問：&ldo;那院長啥時候有時間？&rdo;

秘書不著邊際地說：&ldo;很難說，你們明天再來看看吧。&rdo;

博士王說：&ldo;我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院長談，明天我們沒時間。&rdo;

秘書說：&ldo;找院長的人都有重要的事，事不重要也不會找院長。&rdo;說著埋頭自顧自地翻看著一堆檔案，擺出逐客的架勢。

《越軌訴訟》第七章(15)

博士王拉開公文包，拿出一張照片遞給秘書：&ldo;你把這張照片轉交給院長，就說是博士王給的，院長如果開會脫不開身，我們就告辭了。&rdo;

秘書接過照片一看，吃驚地瞪大了眼睛，看看照片又看看博士王，好像對照照片上的人是不是博士王：&ldo;這，這是哪來的？&rdo;

&ldo;不是我剛剛給你的嗎？&rdo;

&ldo;不，我是問你是從哪弄來的……你們等等，等等，我去去就來。&rdo;秘書本來還想打聽照片的來路，看到博士王的神情，忽然明白這不是自己應該打聽的事情，拿著照片匆匆地去找院長了。

&ldo;看來這個小秘書還沒到麻木不仁的地步。&rdo;博士王對程鐵石說。程鐵石緊皺眉頭不吭聲，博士王知道他有些緊張，又說：&ldo;沒事，主動權完全操在我們手裡。&rdo;

片刻，秘書迴轉來，完全換了一張臉，和顏悅色地說：&ldo;我們院長說他認識你們，請你們過去。&rdo;

博士王故作遲疑地說：&ldo;他不是在開會麼？我們現在去會不會干擾他？&rdo;

秘書推推滑下來的眼鏡，面不改色地說：&ldo;會開完了，你們去吧。&rdo;

博士王衝程鐵石撇撇嘴，程鐵石微微一笑，跟著博士王來到了院長辦公室。

院長神情凝重地坐在辦公桌後面，完全沒有往日待客的熱情周到。

&ldo;來了？請坐。&rdo;院長說話的口氣也沉沉地，顯得並不友善。博士王和程鐵石依言坐在了院長對面的沙發上。

&ldo;這張照片哪來的？&rdo;院長開門見山發問，博士王略略遲疑，隨即沉聲回答：&ldo;我拍的，整整一卷膠捲都用完了，一共三十七張。&rdo;說著把公文包裡的照片全部掏出來遞給了院長。

院長一張張粗略地看了一遍，然後把照片往桌面上一甩：&ldo;你怎麼能這麼幹？&rdo;院長的臉色很難看。

博士王掏出煙，誰也不讓，管自燃著吸了一口：&ldo;您認為手段是不是卑鄙了一點？我認為真正卑鄙的是照片上的人，而不是拍照片的人。我的目的很正當，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況且，我這樣做完全是被逼的。&rdo;

&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