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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西婭問：&ldo;什麼都教嗎?&rdo;

&ldo;什麼都教。&rdo;

&ldo;你的美容產品也是在學校學的嗎?&rdo;

禹天楓呃一聲：&ldo;算是吧，任何人進了大學再出來都會變模樣。&rdo;

&ldo;大學又是什麼?&rdo;

&ldo;大學是高階的學校。&rdo;

&ldo;哦哦。&rdo;塔西婭說，&ldo;學校很好，這樣可以讓擅長各種能力的人教崽子，有的獸人擅長追蹤，有的獸人擅長放哨，有的擅長搏鬥，有的擅長引誘，但是大家都把自己的絕活藏得嚴嚴實實的，只傳給自家的崽，所以狩獵厲害的始終只有那麼幾個。&rdo;

禹天楓說：&ldo;所以目前的部落很難發展，等以後我們有聚落了，必須建個學校。&rdo;

塔西婭分不太分得清部落和聚落：&ldo;你不是不想讓我當族長嗎?而且我們還要去海的另一邊。&rdo;

禹天楓插著一塊燒紅的肉塊餵進塔西婭嘴裡：&ldo;我們可以有一群和我們一樣希望跨越海洋的朋友，那個時候，我們會聚集在一起，建立自己的國家。&rdo;

塔西婭被肉燙了嘴，晾出舌頭：&ldo;國家?&rdo;

禹天楓捏捏她的臉蛋：&ldo;想像不出來吧?&rdo;

塔西婭撥浪鼓似的搖頭：&ldo;不出來。&rdo;

禹天楓被她傻得認真的模樣都笑了：&ldo;那你就等著到時候看吧。&rdo;

塔西婭把臉埋進水盆裡喝水：&ldo;伯蘭，季星怎麼辦?&rdo;

禹天楓說：&ldo;那些智人出來找季星麻煩，說明我的計劃已經開始走入正軌。&rdo;

&ldo;那也是你算計好的?&rdo;

&ldo;我不能掌握具體細節，但能估計大體方向。&rdo;

塔西婭有點不高興：&ldo;你這樣不對，明知道季星變漂亮會被欺負，還那樣做。&rdo;

禹天楓有點不爽塔西婭為別的智人說話，蹭起來：&ldo;難道她不漂亮就不會被欺負了?&rdo;

塔西婭語塞。

禹天楓鎮定下來，語重心長地說：&ldo;被不被欺負，不是因為漂不漂亮，而是一個人有沒有能力，會不會反擊，再者就是有沒有相對合理的大環境。&rdo;

塔西婭說：&ldo;可是季星只是一個小智人，沒有母娘，很可憐。&rdo;

&ldo;可憐的人更要想辦法改變自己的處境，世上沒有那麼多同情心，尤其是在這個弱肉強食的原始大陸，我並不是說季星弱小就該受欺負，而是不喜歡她面對侮辱沒有反抗精神的軟弱。&rdo;

塔西婭垂下頭：&ldo;哦。&rdo;

禹天楓盯她一眼：&ldo;你也是，別隨便同情心泛濫，你小時候吃得苦比季星多多了，怎麼沒人來可憐你呢?怎麼沒人來可憐你阿孃呢?你能生存下來，是因為你經歷了太多磨難和考驗，那是你拼了命賺來的，依靠別人苟延殘喘的人，自己不努力，只能看人臉色，任人宰割。&rdo;

&ldo;但是伯蘭，&rdo;塔西婭盤腿端坐，眼睛微微泛著淺淡的金光，&ldo;菲米爾大陸的智人都是柔弱敏感的，她們沒有戰鬥的爪牙，看不遠，跑不快，只能躲在獸人身後，她們孕育幼崽十分辛苦，甚至很多人為此喪命，像你這樣聰明勇敢的智人或許全世界只有你一個，很少有智人能做到你說的那樣，我明白你說的話有道理，可不能太脫離現實，至少目前很難實現。&rdo;

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