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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糖寶貝。」許晝笑眯眯地撓他下巴,「希望這兩小隻能和你一樣健康。」
文懷君拎著焦糖的後脖子,僵硬地對許晝說:「我先把焦先生送到花園。」
許晝想笑,文懷君永遠改不了和狗爭風吃醋。
「幫我請個假吧,我可晚點到,也可到不了。」許晝充滿歉意。
文懷君說「沒事的」 ,然後抬起頭看了一會兒紙箱裡的亂七八糟小狗,語氣柔下來:「它們肯定大難不死。」
許晝一路小跑,抱著小狗找到寵物醫院,醫生檢查著那隻虛弱的,說它「不容樂觀,要看它自己能不能挺過去。」
兩隻小狗的情況還不穩定,許晝不敢走,心臟咚咚跳,手裡握著平安符,平生第一次感受到親人躺在手術室裡的感覺,儘管他才撿到它們不到一個小時。
又過了一會兒,文懷君急匆匆地過來了,坐到許晝身邊:「它們怎麼樣?」
「醫生還在做清理。」許晝說完又問,「你怎麼回來了?晚餐快開始了。」
「我和我媽請假了。」文懷君說著,拿出隨身帶著的平安符,「不是有兩隻嗎?我們正好兩個平安符,讓它們多平安一點。」
或許真是平安符的功效,醫生告訴他們兩隻小狗暫時都脫離危險,但還是需要留在寵物醫院恢復,尤其是小的那隻,不確定一定能活下來。
許晝和文懷君進去看了一眼,兩隻小傢伙現在都變得乾乾淨淨,一身淡黃色的軟毛,小聲哼卿著,是最常見的那種中華田園小土狗。
「一般可愛。」文懷君剋制地評價道。
許晝看了他一眼:「我剛剛查到了幾個靠譜的領養平臺,等它們恢復了,可以找人來領養。」
文懷君靜了兩秒:「你不想養嗎?」
許晝坦誠道:「想的,但是你不是不喜歡狗嗎?你和焦糖天天劍拔弩張。」
文懷君無言以對,他實在是不想告訴許晝,這是因為幾年前,梁女士曾經說他和身為泰迪的焦糖沒有區別。
「想養我們就帶回去吧。」文懷君又補了一句,「我是喜歡狗的。」
過了一個星期左右,兩隻小狗都恢復了,順利入住大平層。
兩小隻細聲細氣地傲傲奶叫,一看見許晝就伸出粉色的小舌頭舔他的手背。
許晝心尖子都化成了水,毛茸茸的小可愛擠在他手心底下,暖烘烘的兩小團。
文懷君看著許晝所有的視線都私在小狗身上,默不作聲地也蹭到他身邊,暖烘烘的一大團。
「幹嘛。」許晝狡黠地看過來,伸長手臂呼嚕了一下文懷君的頭頂,「連狗的醋都吃?」
文懷君不吭聲,許晝只好把人拉下來親了一口帶響的,觀察一下他的神色,然後又啵嘰親一口。
加好狗糧和水,兩隻小狗傲嗚著撲上去,小尾巴歡快地甩。
許晝站起來,拉著臭臉文懷君進了臥室,然後關上了房門。
現在家裡有小朋友了,要注意文明。
被按著急切地解開釦子時,許晝彎起嘴角,明明某些人比狗狗更難哄。
文懷君悶聲幹事,不講話,隆起的肌肉上敷著細汗,不管看多少次還是讓許晝覺得性感得要命,呼吸都像是被掐住。
一下比一下狠,文懷君居高臨下地注視許晝:「喊人。」
從耳根開始噼裡啪啦地過電,腳趾都麻了,許晝一聽這命令就,恨不得求饒。
這是婚後一段時間之後文懷君開始擁有的新愛好,雖說確實是合法權益,但是許晝臉皮薄,他行動上可以很放得開,口頭上反而害羞。
最後是文懷君用了些不可描述的手段才達成目的,但許晝絕不會主動喊出這個稱呼。
懷君聲音維持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