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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君被這個意外嚇得坐在旁邊沙發上,連腿都軟了。臉上火辣辣的疼,手一抹全是血。電話碎片刮破了他的手腳,連臉都見了血。周君不可置信地看向開槍的人,那人周身怒意,目光猶如利劍紮在周君身上,明明眼神特別可怕,嘴上竟然還帶著笑。
雍晉手裡持槍,步伐緩慢朝他逼近,聲音溫和道:&ldo;君君,我們之間的事還沒解決,你怎麼能先去接電話呢。&rdo;周君被他這個樣子嚇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這時倒後悔把戒指扔了。手無寸鐵,身上除了這件該死的旗袍,什麼都沒有。
第26章
周君蜷縮在沙發上,像只驚弓鳥,背脊細細密密出了一層汗,沁透了旗袍料子。雍晉手裡有槍,他不敢動。盛怒的男人不能被刺激,不然瘋起來,天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周君看著手上的血,第一次覺得是那麼觸目驚心。
驚心之下又有股子酸澀,這雍少將,這翻臉速度比他還快。萬一槍法不準,子彈是不是就鑽進他身體裡了。他的眼睫都被汗濕了,畫面蒙了層霧一般,他努力地眨了眨眼,再睜開時,雍晉已經壓在他身上了。
那有火藥味的手指頭抬起他的下巴,雍晉湊過來舔他臉上的血。周君臉部面板抽搐著,鼻子細細地抽著氣。雍晉咂著嘴裡的腥味,看周少爺那眼皮子、鼻頭和下巴,都浮出淡淡的粉色。左頰開了個小口,血已經稍稍止住了。還是有血,被雍晉用指腹揩了下來,抹在周少爺的唇上,好比女人唇上脂紅。
周君已經完全不敢動了,他還是有點身手的,卻不夠好。雍晉掐著他的腰將他翻了過去,他膝蓋陷入柔軟的皮革裡,旗袍被人往上推。下面是真空的,只有及腿的長筒絲襪和吊帶襪上的細扣。那臀上不知沾了哪的血,零星幾點,好似紅痣。
血珠子點了一顆在尾椎骨,剩下的全滑進了軟膩的縫隙裡。白軟的肉簇擁出溝壑,吊帶襪被撕開了,堆在了腰上,像團爛透的花,盤在那白生生的背上。旗袍被從後方撕開,他的整個背都露出來,中間的凹陷,兩處腰窩。
周君手扶著沙發,他聽見皮帶解開的聲音。終於是沒忍住,又抽了兩聲,酸澀上了眼,也不知道是不是汗沁進去了,疼得厲害。粗糙的手往他臀眼裡揉了幾回,把那嫩乎處的肉揉得微顫。力道很重,也有些不管不顧,就生生插入一根手指。
嬌氣的周少爺更加痛了,他手往後推,要捉著在他身體裡作怪的那手。他眼淚還是落下來了,一驚一嚇還被羞辱懷疑,泥人還有三分氣性。周君眼裡狠色一閃,回身就是一腳。許是沒想到他會發難,雍晉一個不及,真被周少爺給踢開了。力道不輕,踢得皮肉一聲悶響。
周君不管自己一身狼狽往上撲,拼了命也要雍晉見了血,他也想嘗嘗雍晉的血究竟是個什麼味。屋裡叮叮噹噹一陣響,打碎了不少東西。雍晉最後煩了,隨手拿了個什麼東西往他手上一捆,把人扛進了臥室。
倒是沒再粗暴地用手往他屁股裡捅,胡亂在他桌上找了瓶面霜,弄了一大坨往他體內塞。周君不再忍著性子,嘴巴就沒停過罵,將雍晉從裡到外都罵個遍。他右腿被壓著,左腿被掐著,下邊滑膩膩的悶著疼。這滋味絕對說不上好,罵到聲音啞了就開始哭,說自己哪裡都疼不想做。
雍晉抽出濕透的手指,開始脫自己的衣服。只除了上衣,那黑色的褲子拉了鏈,一根碩大的物件就挺了出來。周君瞧了眼那物件哭得更慘了,要說之前還有幾分裝模作樣,這回是真的怕了。也不知是不是被他哭消了氣,雍晉倒也不像之前活閻王的模樣了。
甚至好心讓周君吸了口鼻煙,趁著周君還在菸癮的暈頭轉向時,頂著他的穴一舉攻進了周少爺的身體裡。周君本還有幾分恍惚,這下都給疼醒了,他蹬蹬腿,卻什麼話也不說了,只白著一張臉,眼看著像快暈過去一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