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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張開的雙腿中,白皙的腿根,夾著深膚勁腰。男人的軀體嵌在那臀間密處,完美契合。他們的床單也皺成了半圓形,弧度像水面的波紋,一波一波地遊走著,直到其中一人被拉了起來,他們又換了個姿勢,坐去了床邊。
周君摟著雍晉的脖子,他清楚地見到雍晉的傷口在流血,他的傷也痛,可完全停不下來。高潮過後的身體被強行又弄上了小巔峰,他渾身都在顫抖,後穴更是收縮得沒完,他滿臉的汗與淚,含著哭腔去求:&ldo;不行了……我不行了,啊……&rdo;可惜求饒並沒得來憐惜,卻引來了更為狂熱的進攻。
姿勢讓體內的性器深深插入,抽出的弧度不大,只牢牢插在裡頭,大弧度地攪弄著挺立碩大的前端,不斷碾壓顫個不停的穴肉。又是一大股粘稠的液體自後方湧了出來,同失禁一般。周君哭了,他被欺負狠了。是真得要受不了了,他從未試過如此失控,而雍晉卻不願意停下來,只更加惡劣地進入,深深地佔有。雙手還箍著他的腰,往自己的胯上不斷地送。
周君背朝外,仰著上身。他被帶到了床邊,雙膝跪在床沿,磨得發疼發燙。床上的被褥已經全部落到地上去了,可沒人能去理會。雍晉越來越用力,雙手從他的腰上撤離,把在他雙臀上,朝裡擠壓,復又掰開,露出被糟蹋得又紅又腫,濘泥的穴。
他又要射了,周君心裡想。他被硬生生插射過後,又淫亂地硬了起來。同樣是禁慾久了,雍晉卻兇得像匹狼,將他皮肉連同骨頭,一起吞了進去。他的雙手無力極了,腰也酸了,屁股漲得不行,穴裡的快感不停,令他性器硬得流出許多滑膩的液體,糊在兩人的小腹上、大腿邊。
再次高潮那一刻,雍晉死死摟著他插著他,精囊貼著他的穴,在抽動著,將精液送進了他身體極深的地方,緊接著,他又在周君的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絲毫不講道理的。等插在體內的東西,將精液射得都裝不下,順著交合處湧出來時,周君整個人都陷入了一個恍惚的狀態,他鬆了手,雙腿也夾不住了,無力地朝後倒。
雍晉只來得及拉住他的手,後穴的慾望順著墜落滑了出去,那地方合不上了,張著一個小口。他摔在了地上的被子裡,赤身裸體,只有腳上的一隻襪子。很快周君便抱著小腹蜷了起來,疲憊地閉上眼睛。他渾身到處都是情慾痕跡,被撞得通紅的後臀,不斷有精液流出來。那枚懷表被周君穿著鏈子,戴在脖子上,錶盤不算小,看起來該是有些好笑與不搭的。
可卻讓雍晉覺得,懷表是如此適合這個人,使他心醉。他跟著下了床,將周君抱了起來。他手指勾著鏈子,將懷表納在掌心中,心滿意足地笑了。
第76章
周君醒過來時,他臥在那張並不柔軟的床上。床褥的味道是清新的,已不是他昏睡前,他同另外一個人折騰的那床褥。他摸索著身下乾燥的鋪面,鼻子埋進了枕頭裡。他將整張臉陷在裡面磨蹭,面上掛著自己也不知道的,傻痴痴的笑。
屋裡已經沒有人了,他身上換了件軍用襯衣,內褲,卻沒有褲子。襯衣尺碼稍大,袖子都蓋到手背上了。如今氣候回溫,南方天氣更熱。周君穿著那件襯衫下床,也不太冷。但這襯衣顯然蓋不住屁股,可週君心想,也不會有人突然闖進雍晉的屋子,因此先是起身去給自己倒了杯水,喝完後在屋子裡轉了幾圈。
雍晉端著飯食進屋時,就看見周君疊著一雙長腿,沒個正形地歪在床上,在抽菸。手裡有張照片,照片裡的主人公就是周君,見雍晉進來,還朝雍晉晃了晃手裡的照片:&ldo;什麼時候偷拍的?&rdo;
不止照片,他還有更多的要問。不看不知道,這屋裡可有不少屬於他的物件。帕子鼻煙壺,還有一件他的長褂,月牙色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