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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放開,臉上都掛著淚痕。
「未未現在我要問你些問題,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
「好。」林未抹著眼淚點頭。
「這些天你在爺爺那邊有沒有聽到什麼跟平常不一樣的事發生?」
「我聽別人說董事長一家都跑了,好像是發生了什麼壓不下來的大事。老爺子這幾天每天都往公司跑,不知道因為什麼,今天我又聽人說華煜要變天了。」
夜深人靜,蘇以沒有手機,也不願意去麻煩別人,她不知道祁明澤回不回來,不知道他幾點回來,雖然昏昏沉沉難以入睡,腦子裡有千百根線纏的人一刻不得安寧,她還是躺在床上閉著眼睛。
後來她聽到門響,聽到浴室裡有水聲,她沒有起床,甚至睜不開眼睛。
迷迷糊糊裡感覺床的另一側在下陷,被子牽動,很快後背附上一片溫暖,腰被攬住,對方更是貼緊上來。
蘇以沒有動,背後的人也只是那樣攬著她,呼吸聲漸漸平緩均勻起來。
「祁明澤,你真的當我是你的妻子嗎。」
驀地,蘇以說話了,像夢話,但安安靜靜的環境裡,這一句朦朦朧朧的話很是清楚。
背後的呼吸聲停頓了。
第23章
「我做了個夢,夢裡你故意把我留下,看著別人把我帶走。我的死活跟你沒關係,你也根本就不替我擔心,我做了這樣的夢。」阿森平緩的說,語調朦朧。
祁明澤就在她身後,手臂攬著她,靠的很近,呼吸聲就在耳朵邊,所以她知道他清醒了。但是他沒說話,過了好一會他才緊了緊攬著她的手臂。「夢是反的。別胡思亂想,睡吧。」
阿森便沒再說話,靜靜的,房間裡的夜燈朦朦朧朧。隔了一會兒,祁明澤收走了攬在她腰上的手臂,身上一鬆,感覺輕鬆,她以為他是要轉過去睡覺了,卻不想他掀開了她脖子後的頭髮。
阿森感覺一涼,下一刻後脖子覆蓋上來一小團濕熱,接下來便是一點尖銳的疼和吮吸的蠕動,是很用力的吮吸,阿森細小的嗚嚥了一聲。
被放開,她鬆開眉,正要轉臉,身體再次被祁明澤強壓住了,他手臂有力,環著她,往懷裡收。臉頰熱熱的蹭在她耳朵邊,很近,很霸道,「領結婚證那天我問你跟我結婚高不高興,我記得你很高興。蓋了章,咱們就是夫妻,你就是我的人,以後別再問這種事了。」
經過一夜的休憩阿森算是恢復了些許精力,祁明澤沒有動她,就那樣很緊的抱著她,莫名其妙的,她就睡著了。今天一大早連早餐也沒吃祁明澤就走了,他抱了她一整夜,今晨走之前對她倒什麼話也沒有,沒有安慰沒有解釋,即使這些天發生了於她簡直無法接受,超乎所有想像的事。
所以她對他也什麼話都沒問。
想聽什麼?想知道什麼?
什麼都想知道,但什麼也不想問,不知道從何問起,怎麼問。
在離開家去紐約以前的那種頹喪、矛盾的情緒又回來了,比那還糟糕,比那還嚴重。就像看到金浦的新聞而產生的身體本能的反映,此刻她對一切發生在身邊,或是身上的事,身體也有了本能的反映,只是這一切都如同罩在霧氣裡。
說不清道不明,但知道不對勁。
阿森一個人吃了早餐,手機的事,舅舅的事,今天會辦,但是她首先想見一個人,問清楚再辦。時間還早,阿森出了門。
大概是三叔一家都走了,所以祁明澤沒在家裡留人,出門沒人再管她。
阿森一個人穿梭在園子裡,12月底,氣溫越發的低了,但園子裡還是處處有盛開的花朵,賴寒的不只臘梅,有專人在每天精心維護的園子,一年四季都可觀賞。
阿森卻像走在貧寒的寒冬臘月裡,滿目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