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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種被紀北微搶走衝鋒衣外套,被霍卿拿走他收藏的紀北微發繩時失落和悵惘,再次擠滿了他的心,整顆心又回到以前的搖擺不定。
他好不容易和紀北微建立起來的秘密,就這麼被紀北微出賣了。
「為什麼要和霍卿說啊?」他已經開始在哭了。
「說了不好嗎,以後我們可以正常見面,正常溝通瓷器的燒制問題,不用再像之前那樣遮遮掩掩了。」紀北微這次沒有把話說得重,她聽到陸書禮的哭聲了。
陸書禮那邊捂著嘴在哭泣,悲悸的隱忍哭聲從電話那頭傳到紀北微的耳朵裡。
聽著他的哭聲,紀北微心裡也不好受。
「哭什麼,有什麼好哭的,這不是件好事嗎?」
陸書禮依舊在哽咽:「微微,你把我們的秘密說出去了,你怎麼可以這麼做。明明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你還要說給霍卿聽。」
「你又在發什麼瘋,你說的話我是一點兒也聽不懂。別哭了,你明天來一趟窯廠,之前的設計還得改一下。」
陸書禮自說自話:「你不是要和霍卿離婚了嗎,為什麼還要和他說這些事情?」
紀北微:「我什麼時候說過離婚了,你別瞎想。我就算是離婚了,也不會和你在一起的。」
陸書禮的哭聲愈發明顯,帶著孩子氣的無理取鬧:「那我算什麼?我只是想愛你,想要一直陪在你身邊而已,你怎麼總是這麼傷害我,是不是霍卿慫恿你的?」
「他慫恿我什麼啊,陸書禮,你正常點吧。我不喜歡你,這一直都是事實,你一直都知道的。」
陸書禮坐在椅子上,額頭重重磕在冰冷的桌面,還在自欺欺人:「你喜歡我的,你現在只是暫時被霍卿迷惑了而已。如果你不喜歡我的話,這世上就沒人喜歡我了。」
紀北微為數不多地對陸書禮起了憐憫之心。
難得的勸解他:「你周圍還有很多人,你爸媽,薛昭昭,還有程達飛,這些人都很關心你。你看看外面的世界,看看身邊的人,別總是把心思放在我身上。」
陸書禮眼淚滴落在紅棕色的木質桌面,積成了一小灘。
「微微,不是這樣的。我是看過了外面的世界,才發現我是真的離不開你。我出國那幾年,我嘗試著忘掉你,可是永遠都忘不掉。微微,你愛我吧,就當是做好事,救救我。」
紀北微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霍卿親了親她的臉,眼神示意紀北微,讓自己說兩句。
紀北微點頭,按下了擴音。
霍卿道:「陸書禮,我是微微的老公。我和微微都不知道你這是什麼心理,但是希望你能夠調節好自己,如果你能調整好心態,以後你還是可以跟我和微微繼續做朋友。」
陸書禮抬起頭來,坐直了身子,頹廢地靠在椅子後背。
大聲罵道:「誰要和你做朋友,你算老幾?我給你幾分面子,不過是看在你是微微老公的份上,你別忘了,你不過是我的替身罷了。」
霍卿只覺得自己被路邊瘋狗咬了一口,氣得手不出話了。
他多年來慣有的禮貌和體面,每次都會因為陸書禮的寥寥幾句話,而轟然倒塌。
紀北微按了按霍卿的手,對陸書禮道:「陸書禮,跟霍卿道歉。」
「道什麼歉,又不是我的錯,是他先罵我的。」陸書禮倔強道,頑劣不堪。
紀北微:「他罵你什麼了?」
陸書禮有理有據:「他說和我做朋友,這就是對我的侮辱。他都侮辱我了,我罵他兩句還不行了?你就是偏心。」
「冥頑不靈。」
陸書禮的種種表現,讓紀北微再次可以確認,對待陸書禮真的不能有憐憫心,對他態度好點,他又不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