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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有些難受。
“小桃子,你槿姐姐可不是生你氣。”身後蕭楨向他們靠近邊走邊笑道。
“咦,那槿姐姐(妹妹)是生誰的氣呢?”身後一群衣著華麗的貴族女子向這方靠來。
“難道是那軒城北路之解元靳南衣?”其中一個面容端莊的女子笑道,經她這一說一群人都跟著起鬨。
“你說你不過去瞟了一眼鄉試送往禮部的卷子,怎麼就獨獨看上了那靳南衣?”說話的這位,蕭槿母親長孫氏弟弟,也就是蕭槿舅舅的女兒名喚長孫琴。
蕭槿被她們這麼一說心中微有惱意,卻說道:“其實文好的不只靳南衣一個,還有一篇……”
“哦,那為何那篇入不了咱大雍第一女進士的法眼呢?”長孫琴又問道。
蕭槿丹鳳眼一暗,柳葉眉微凝,道:“初看是因那人字型太小家子氣,好像刻意寫的那麼娟秀,再者當我撕開那名字時,竟然是他……”
蕭槿眼中閃過一抹厭惡,就如同華衣之上沾滿塵土,大雍賣國賊的兒子……
那年雪日裡她華車將將走過,卻不知西郊學府的學子在梅林中亦有寫生之課,一個生的清俊單薄的少年被人追趕著,正跑向她這方,她聽著他身後一學生喚著一個名字——陰寡月。
陰氏遺孤,從出生就被貶為庶民,他的父親,叔父更是讓大雍廣袤之疆土吞併於西涼人鐵騎下的罪魁禍首。
她恨得咬牙切齒,素手摺下一簇寒梅扔在了那人腳下,盈盈笑語嘲諷道:“真是掃興,這麼美的風景被低賤之人全全糟蹋了。”
她將少年一瞬的驚懼盡收眼底,翩然轉身上了華車。
有些人在先帝的饋贈下苟延殘喘的活著,在蕭槿的眼裡,這類置家國於不顧的人不配活著,而靳南衣不同,靳南衣的文風裡盡顯其仁厚寬和之氣,他一定是一個胸懷家國,又柔情似水的男子。
“喲,還沒回答完就想上了?看來我們蕭家馬上要進女婿了。”這位容貌端莊的女子是蕭槿庶出大哥的妻子,林氏嫻靜。
“去去去,都一邊去。”蕭槿惱意更甚,氣得整個臉都紅了,嗔怒之間更顯風華媚態,“今科那人沒參加呢!”
“哦,那真真是讓人可惜嘍。”長孫琴亦是笑道。
蕭桃不明所以的望著這些個大姐姐,蕭楨笑著給她遞去一塊糕點,心裡卻是苦笑,沒能參加今科,不見得不是幸事。
“都是世家貴女,這樣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一聲貴婦人的聲音在園子裡響起。
“母親。”
“姑姑。”
“夫人。”
眾人忙向長孫氏行禮,待長孫氏坐下,眾人才自然的跟著坐下,這才聽得那婦人道:“老爺說要你們各寫一首詠菊的詩,送到老爺書房去,晚上他回府後再看了送回你們房裡去。”
眾女欣喜,都是有才之人,難免想在太傅面前露一首,這時唯蕭槿道:“我就不寫了,這詠菊之詩至黃巢一首: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沖天香陣透長安,滿城盡帶黃金甲後還有什麼好寫的!”
說著蕭槿就招來丫頭要起身回房。
“那是反臣!”
“是啊,反臣都能寫的詩有什麼好寫的,叛臣之子都能考的科舉又有什麼好期待的?”蕭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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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亟待放榜
蕭家人對於蕭槿的伶牙俐齒,都很苦惱,蕭楨又寵著妹妹,只好溫柔的笑著搖著頭。
蕭槿對眾人盈盈一福,扶著丫鬟的手告辭了。
“這丫頭,就不像他哥讓我少操些心,都這麼大了也沒一個敢娶的!這孤高的性子也不知是隨了哪個!”長孫氏冷聲說道,眾小輩皆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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