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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無羨舒了一口氣:「但願這只是一個遺址,並非墓葬地。」
聶懷桑:「今年水逆,等上去我一定好好拜拜。」
魏無羨一臉詫異:「你還封建迷信呢?你要拜誰?」
聶懷桑:「當然是拜夷陵老祖了,不然呢?我高考前一天就去拜的夷陵老祖,不過求的是姻緣,替我大哥求的。」
魏無羨:「……夷陵老祖又不是月老,別瞎拜啊!」
聶懷桑:「我樂意,我藏小人書許願不被發現拜的也是夷陵老祖。」
魏無羨:「……成功了嗎?」
聶懷桑:「沒有,當天晚上就被我哥抽一頓。」
行叭,聶懷桑就是個不走尋常路的奇葩,永遠也別想知道他的腦迴路是怎麼長的。
魏無羨攬住聶懷桑的腰:「你怕黑嗎?」
聶懷桑:「不怕,但我比較怕你,男男授受不親懂嗎?手拿開。」
魏無羨:「怕高嗎?」
聶懷桑感覺自己心跳加速:「也不怕,你問這個做什麼?我為什麼有種不祥的預感。」
魏無羨將手電遞給聶懷桑:「拿好。」
聶懷桑:「幹什woc魏無羨你個王8蛋放我下去!」
魏無羨:「抱緊了別鬆手!」
聶懷桑:「魏無羨我c你大爺!」
魏無羨和聶懷桑原本位於一座懸崖峭壁之上,土質疏鬆,待在上面遲早會掛,另一邊與之相隔少說有一百米,中間只有幾隻跨度特別大的柱子,這柱子還特別的纖細,只能容納一個半成年人,而且一節比一節矮,下面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彷彿像通往地獄的階梯。
魏無羨落到第一個柱子上揉揉耳朵:「瞎嚎什麼?你不是不怕黑,也不怕高嗎?打光。」
聶懷桑心臟砰砰直跳:「去你瑪的!又黑又高我不就怕了嗎!」
魏無羨:「……能爺們點嗎?」
聶懷桑:「不能!你就不能放我一條生路嗎?你就不能把我推過去把溫寧拽過來嗎?」
聶懷桑真是賣的一手好隊友。
魏無羨:「你是覺得你在那邊能幫上忙還是能苟住?」
聶懷桑:雖然是實話,但有點傷人!
魏無羨:「照亮。」
聶懷桑委委屈屈的拿著手電筒照亮,幾乎看不到下一個柱子的,只有一個隱隱約約的影子,目測至少三米。
聶懷桑深吸一口氣將腦袋埋在魏無羨的肩膀上死死的抱住他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
聶懷桑:「來吧瘋子!我說開始了嗎!給我點心裡準備行不行啊!」
突然騰空聶懷桑的心臟都要嚇停了。
魏無羨落到下一個石柱上:「不是你說的來吧,我是聽你的指令行事啊,你真的好煩。」
聶懷桑:「你真的不是人啊!你感覺到了沒啊?我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魏無羨:「太誇張了,這不是還好好的待在你的胸腔裡嗎?」
聶懷桑:「魏無羨我們絕交吧!」
「打光。」
「次奧!」
落到最後一個平臺的時候他們已經看不到起始的位置了,而這邊的平臺很高,徒手攀巖顯然不切實際,尤其是對於聶懷桑來說。
魏無羨從揹包裡掏出一個帶著鉤子的繩子,拎在手上甩了幾下便勾到了平臺的石縫上。
聶懷桑的視線往魏無羨的包裡探了探:「你是哆啦a夢嗎?為什麼你的包裡什麼都有?」
魏無羨:「出去旅遊準備攀巖繩不正常嗎?」
聶懷桑:廢話,當然不正常!
魏無羨拽了拽繩子確認繩子的安全性:「聶懷桑你先上。」
聶懷桑指了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