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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問你,你想和我說的只有這個?」徐修遠重複。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平秋眼神閃爍,總想躲避徐修遠的視線。他被逼得有些生氣了,不受控制地放大音量叫著:「……你不要看我,你不要這麼看我。」
「為什麼我不能看你?」徐修遠一把制住他側對的膝蓋,以此控制平秋的身體正對過來。他眼神堅定,語氣咄咄逼人,非要平秋在這時做一個選擇:「是你害了我哥,現在又害了我,我為什麼不能看你?」
「……你不要這樣看我,」平秋自語,「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那你來補償我,」徐修遠抓住平秋用力摳弄著掌心的手指,試探著微微握住,「我想確定我到底是因為你才有衝動,還是說我真的成了你這一類人。你來幫我,就用我住在這裡這段時間,讓我做一個確定,你來幫我,就當補償我,怎麼樣?」
平秋縮著手指,懷疑道:「補償你?我能補償你?」
「對,你來補償我,只有你能補償我,」徐修遠說,「這也是你該做的,是你欠我的。」
平秋茫然地點頭:「對,是我該做的,是我欠你的。」
心防一旦攻破,乘勝追擊是徐修遠向來的計謀。他左手原本用力握著平秋的膝頭,這時隨著他說話的語速,沿著平秋的腿側徐徐往上撫摸,最後虛虛扣在平秋腰側。
徐修遠微微直起上半身,使得平秋的視線隨之緩緩上移。他不急不緩道:「我只是想確定這件事,其他的我不會逼你。你可以和路洋一起,這無所謂,但是昨晚的情況——我希望你可以大膽告訴我,我不會覺得你奇怪,也不會攔著你,更不會和誰告狀。你可以把我當作你同齡的朋友,或者是同一類朋友。我們的事,你就當是你在幫我做試驗,成不成功和你沒關係,你不用負責任。你只要幫助我,就當是補償我。」
平秋輕易被蠱惑,他小聲反問:「我不用負責任?」
「你只要幫助我。」徐修遠強調。
「什麼樣的幫助?」
「像昨晚那樣。」
「昨晚——」平秋驀地清醒,大驚失色,「不可以的,那個不可以,是我不清醒,是我對不起你,我做錯了,都是我的錯,不可以——」
「就是因為都是你的錯,所以你才要補償我,」徐修遠一句話止住他的掙動,直視著他的眼睛說,「只要你是真心地補償,我一確定,你和我們家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可以嗎?」平秋問。
「可以,我保證。」徐修遠說。
這時,恰好平秋手機叮的一響。路洋回復訊息,問平秋在哪兒,今天有沒有空。徐修遠起身坐上沙發扶手,稍稍彎腰從後環住平秋,和他一道看著手機螢幕。
「你可以問他,今天晚上能不能來家裡,」徐修遠道,「你應該和他談談我哥的事了。」
第五章
晚班前,平秋難得為補充精力睡了午覺,其實是心煩意亂,故意找的藉口避開徐修遠。他急需足夠的空間捋清思路,但因為滿早晨奔波勞累,臉一沾上枕頭,睏意襲來,他沉沉入睡。
平秋愛乾淨,出門裹得滿身熱汗,睡前特意衝過澡,還換上睡衣。他統共有兩套夏季睡衣,一套長款,另一套短款。長款小碼,短款則大了一號,肥大的褲管敷衍地遮著他的大腿,連膝蓋都擋不住,鬆鬆垮垮地散著。徐修遠只是將手往裡伸,就能輕鬆碰到平秋潮濕的大腿根——或許是洗澡後沒有擦淨的水漬,平秋的腿根,包括挺翹的臀下都有股溫熱的潮意。
手指慢慢向前探進,無意壓上平秋被磨傷的大腿內側。平秋夢中有反應,不由得夾緊雙腿,反而將徐修遠的手卡在腿間。為防驚動平秋,徐修遠調整姿勢,以側坐在床沿轉為爬上床,半臥在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