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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裡為她叫好,平秋又聽說邵冬雙擔心另有意外,準備搬回父母家,乾脆批了她一週的假。
因為胳膊受傷,做事都不方便,有儲緹微在,她至少能幫平秋取些東西或做些小事。但第二天等儲緹微走了,生活各處便顯現出困難:又一次下意識用右手拿水杯,手一抖,熱水灑了平秋滿胸口。他很苦惱:早知道就學徐修遠做一個左撇子。
不過受傷的事,平秋暫時沒有告訴徐修遠。每晚固定的影片時間,他有意把胳膊藏在被子底下,只露出一顆腦袋,湊得鏡頭很近,看螢幕裡徐修遠好似在走動,卻故意用胸口把鏡頭捂得嚴嚴實實,還問平秋猜不猜得到他在哪裡。
吃過藥,平秋有些犯困,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徐修遠。沒說兩句,他開始打哈欠,強撐著眼皮回答徐修遠,實際口不對心,說話黏黏糊糊,一會兒眼睛已經閉了起來。
夜裡十二點,徐修遠下地鐵,過馬路,進筒子樓,從口袋裡翻出鑰匙開門,屋裡漆黑一片,唯有臥室的門底下散著柔和的暖光。
在玄關脫掉大衣,隨手丟去沙發,徐修遠赤著腳走進臥房,看床頭打著燈,被子裡鼓起一道人形。他先屈起左邊膝蓋跪上床,慢慢爬去床頭,同時左手順著被子往裡摸,碰到的是平秋那件灰色睡褲,腹前的繩結打得很鬆散,只是輕輕一拽就自動散開。然後是睡衣衣擺,一件純白色長袖,洗的次數多了,衣擺變形,像是漏出了一個大口子,方便徐修遠將手探進,在平秋平坦的腰腹間摩挲。
夢正做得緊張,平秋莫名其妙地夢見自己成了被家長把著臂膀的小孩,對面是護士在準備注射針,還沒捱上胳膊,他先害怕地發抖,眼淚爭先恐後地往外跑,說的話卻像顛倒了身份似的,居然在誇自己做得很好,不要害怕,打針很快的,一點都不疼。
隱約聽見平秋說夢話,多數都含糊聽不清楚,倒是一聲「打針」聽得明明白白。
徐修遠壓在平秋身上,已經把手插進他腿根,聞言不由得笑了,同時手上微微使勁,小聲勸誘著:「把腿張開,小護士。」
平秋睡得迷迷糊糊,毫無反抗之力。被掰腿,睡褲撩到腿根,宛如有條通體冰涼的蛇繞著小腿嘶嘶往他身上爬。爬得愈發高了,似乎鑽進兩腿之間,蛇信子呵出口氣,卻是熔岩滾沸似的燙。平秋夢裡震顫,扭著腰腹想往上跑,不料那蛇居然持續前進,只在他下腹停留少許時間,跟著又爬進他的衣擺,舔在他的小腹,再是胸口。
濕黏黏又酥麻麻的觸感讓平秋夢裡都恐懼,於是掙扎醒來,喘息著抱住鑽在自己衣領裡面的徐修遠的腦袋。平秋叫他出來,徐修遠卻不管不顧地繼續舔他,還不忘伸手在平秋腿間作亂。平秋被刺激得臉色潮紅,不自覺地含住手指,另一隻原本推拒徐修遠的手卻自動反水,反而抱住徐修遠的脖子,像是鼓勵他千萬別停。
彼此都心情激動,擁著顛鸞倒鳳,做得頭昏腦漲。最後平秋伏趴在床喘息連連,長袖捋在頸間,遮不住他肩背往下的咬痕和吻痕。快感的刺激彷彿麻痺了右臂的疼痛,平秋試圖撐起身體,又因為體力不支而倒回原位。
徐修遠去而復返,取來客廳的濕巾給平秋擦身,幫他抬手把長袖兜頭脫下,這才發現平秋胳膊纏著厚繃帶。
平秋解釋這傷的由來,許久不聽徐修遠應答,費力地支起腦袋往後看,卻見徐修遠突然低下頭來吻他的後背。
有時視覺刺激比觸覺更叫人心發顫,平秋抓緊被角,感受徐修遠用力拍打自己的後臀,他興奮又羞恥,等徐修遠的手指滑弄起脊椎骨,他更是敏感地哭喘一聲,慌忙用「洗澡」當作藉口,避免徐修遠又來興致。
家裡只有淋浴,平秋站在玻璃門後,面對著瓷磚牆,渾身赤裸的緊張叫他不由得微微含著胸,雙腿也夾緊。
但他不敢走動,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