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第3/4 頁)

動聲色，小聲道：&ldo;我明兒出去買個現成的手帕子好了。&rdo;

&ldo;我哪兒說不肯送了？&rdo;賀圓急急分辯，一下見蔣華安臉上微有笑意，眼睛亮閃閃的，不由大窘，一下站起來道：&ldo;我走了！&rdo;

&ldo;我等你的手帕子啊！&rdo;蔣華安在後面揚聲道：&ldo;繡一對野鴨子就行了！&rdo;

你是怕別人聽不到還是怎麼？賀圓一張小臉又紅透了，一下跑的沒蹤影。

55、交換信物吧

嚴蒙跟著嬤嬤到史悅房門口，因這裡是驛館，不比閨房，兼又異國他鄉，自是沒那麼多講究，嬤嬤進去說了一聲，出來就讓嚴蒙自己進去了。

&ldo;嚴哥哥請坐！&rdo;史悅見嚴蒙又特意跑來看自己，忙讓他坐，又在桌上取杯子倒了茶遞過去。

嚴蒙接過茶杯，見史悅似是剛洗過臉，臉上胭脂不施，只隨意挽了頭髮，看著有些楚楚可憐。敘了一些話，嚴蒙便從懷裡掏出手帕子遞過去道：&ldo;史妹妹，這是你掉的手帕子，我給你揀回來了。&rdo;

史悅一見髒了一片的手帕子，臉色一變道：&ldo;這個是我扔掉的，嚴哥哥揀回來作什麼？&rdo;

&ldo;雖然弄髒了，但是這料子和繡的鴛鴦都極好的，怎麼就扔了？&rdo;針工局油水足，嚴蒙的父親這陣子正給他活動，他待來年就要到針工局掛個職位，因此對刺繡等物也頗有些認識。這會見史悅繡的鴛鴦極是鮮亮，手帕子又分明是上等的料子，雖是髒了一片，但是看著沒大用過，還嶄新嶄新的，不由道：&ldo;這繡的鴛鴦活生生的，可見是用了心思的，怎麼隨便扔了？&rdo;

史悅這會心中全是委屈，恨自己怎麼不把這手帕子扔遠一點，只嚴蒙這般追問，不得不作答的，遂低聲道：&ldo;昨兒進宮，我帶了這條手帕子進去，被詞哥兒借了包個芝麻餅出來。弄的油膩膩，後來叫嬤嬤洗了還我。我見著這手帕子被他們拿來拿去的，索性就不要了。&rdo;

&ldo;史妹妹既然不要了，那索性送我好了！&rdo;嚴蒙也不嫌手帕子髒了一些，手掌一合道：&ldo;我還沒見過如此精緻的手帕子呢！&rdo;

&ldo;這……&rdo;史悅心裡突的一跳，這繡了鴛鴦的手帕子扔了倒沒事，現下要是答應送了嚴蒙，還不知道生出什麼事來，一時著急道：&ldo;若要送嚴哥哥手帕子，也是送一條新的。這條已經髒成這樣了，倒不便相送。&rdo;

&ldo;我瞧著這條很好！&rdo;嚴蒙見史悅微微飛紅了臉，一下想起小時候和她一起玩扮新娘新郎的遊戲來，那會她偷了大人的胭脂塗在臉上扮新娘，大眼睛撲閃著，笑的囂張。聽得這幾年跟繼母不和，吃了一些虧，現下看著確是受過挫折的，心下不由憐惜，把手帕子收起，塞在懷裡道：&ldo;我拿回去洗一洗就是。&rdo;

史悅眼睜睜看著嚴蒙把手帕子塞到懷裡，不知怎麼的，鼻子忽然一酸，自己小心翼翼的把手帕子遞到蔣華安跟前，蔣華安看也不看一眼。待自己把手帕子扔在地下踩幾腳，踩的髒兮兮了，嚴蒙卻當寶一樣藏起來。這當中的區別，卻是兩個人對自己態度和心意的區別。

嚴蒙見史悅低著頭，不復小時候那神采飛揚的樣子，忍不住問道：&ldo;聽得你繼母和你……&rdo;說著忙忙止住話，這些事兒明知道，何必多問。現下她也十四歲了，只要許了人，過了年嫁過去，就不必在她繼母底下看眼色了。這麼一想，卻忽然摸摸懷裡的手帕子，臉上有些暗紅，站起來道：&ldo;天也不早了，我先走了。待你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