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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坐在廳裡等大哥。米蕾累了有未來老公安慰,我沒人心疼,一人在一旁長吐一口氣:“天!幸虧我結婚沒照婚紗照。”
米蕾一聽,立刻同情心起,非要我也照幾張,說是女人青春短促,應該趁年輕留下美麗的印記。我是沒覺得自己有哪裡美麗值得留下印記,所以百般推脫。最後架不住米蕾的盛情,我妥協了,說好了只照一種造型。
我挑了一套旗服,也算是對古代那些日子的一個紀念吧。我換好衣服,化妝師給我修眉、畫眼、描唇,最後給我套上假髮髻。執鏡一照,還挺象回事。
我出了化妝間,米蕾他們也很讚賞。米蕾驚歎:“呀,真好!你前輩子是不是個格格啊?”
我擺個倨傲的姿態:“何止,我還當過太后呢!”
米蕾他們以為我是開玩笑,就笑。
正在這時,金總來接我們了,一見我的樣子就呆在當場。我朝他笑笑,他卻沒有反應,米蕾連叫了他幾聲他才醒覺過來,表情很奇怪。
我趁勢對米蕾說:“要不還是別照了,大哥已經來了,咱們走吧。”
米蕾卻不依,說:“不行,衣服都換好了,哪有不照的道理?大哥你說是吧?”
金總也說:“你照吧,我們等你。嗯……這打扮,很適合你。”
我沒辦法,只好到鏡頭前搔首弄姿。攝影師一直叫我溫婉點,說我笑得露出太多牙,與這身打扮不搭。我換了數十種笑法他都覺得不好,到後來他又說:“笑溫婉點,不要齜牙咧嘴的。”
“這位大師,那碗都讓您溫燙了,我能不齜牙咧嘴嗎?求您了,您就這麼拍吧!古代也有囂張的女人!”我沒耐性了,我又不是拍封面,哪來那麼多事?尤其今天那個金總不知吃錯什麼藥了,視線一直沒離開過我,弄得我渾身不自在,我要能笑好了才怪!以前也沒見他這麼樣過,莫非我臉上開出花來不成?
好不容易拍完了,我也快掛了,當初沒拍婚紗照真是明智啊。我換好衣服出來,金總總算不死盯著我了,一直沉默著,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們就近找了一個飯館,我早就餓了,埋頭苦吃,直到湯足飯飽,這才滿足的靠在椅子上喝茶。金總沒怎麼吃,只是沉默的飲著茶。米蕾則和趙建明你為我挾個菜,我為你盛勺湯的膩味著,一時半會估計還吃不完。
恰在此時,大廳那頭一個桌上的幾個小年輕可能喝了點酒,有些興奮,開始划拳斗酒。“兩隻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
因為太過喧譁,其它桌的人們都怒目而視,他們卻一無所覺,依舊叫個不停。
米蕾也皺起了眉斥聲:“討厭!”
我笑著接一句:“看他們罵來罵去也挺有趣。”
“罵來罵去?哪有啊?”米蕾迷惑不解。
我答疑解惑:“怎麼沒有?兩隻小蜜蜂飛到花叢中不就是指春天的兩隻蟲子嗎?這不就是一個蠢字。所以他們是在互相罵‘蠢啊,蠢啊!’”
米蕾和趙建明一想還真是,不禁笑起來。金總也笑了,笑完了卻低低嘆了口氣,不知道他在煩什麼?
米蕾笑完了苦惱的說:“完了,我的網名叫兩隻蝴蝶,豈不是一直在說自己蠢?”
我安慰她:“不怕,像我這麼聰明的人還是不多的。不過你要改成兩隻蝨子會更好。”
“獅子?還兩隻?不把人都嚇跑了?”
“不是那個獅子,是頭髮上的蝨子。”
“嘔!”米蕾做個噁心的表情,“也太難聽了!”
“難聽不怕啊,意思好就行。兩隻蝨子就是蝨二,蝨字多個邊,二字加個框,就是風月兩個字,所以它代表的意思就是風月無邊,多好!”
米蕾無限景仰的說:“大姐,你也太會扯了,I服了Y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