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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依凡始終不肯相信我穿越的事,我對自己在精神病院住過耿耿於懷,也不肯承認這事只是我的想象,我們在這件事上僵持著。
我反覆強調我不是神經病,他說從來沒當我是。我懷疑他喜歡住院時的那個“我”,他說那時是出於責任。我又說他還是嫌棄我,他就會一把摟過我,吻得我昏天黑地。
以後我要再提這個話題,他就說我是在索吻,弄得我也不好意思提了。算了,等我將他全部融化後再說吧。
除此以外,我們的感情很好,我感知了柏拉圖式戀愛的不足,親吻是火熱的,擁抱是甜蜜的,上層建築是離不開物質基礎的。
看到這裡,各位肯定以為在我列出的穿回數種可能中(詳見第7章),我得到了2a結果:及時穿回,與楚依凡發展一段曖昧。唉,世事難料啊!實際情況是怎樣?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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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他心依舊
開學了,楚依凡陪我報名、交學費……
我回到宿舍,同屋的人都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我,離我遠遠的,好象我得了非典。後來輔導員來找我,告訴我上學期我好幾門課沒考試,需要重修。
我不想多修一年,去找楚依凡,他放下自己的事,陪我去找各科的老師求情。他好象很有名,各位老師都很給他面子,我也很有名,那事好象鬧得很大。他們都用鮮花插牛糞的眼光看著我們倆,鮮花是他,牛糞是我。
拜訪完最後一位老師,都答應了給我補考機會,事情算是圓滿解決了,我卻崩潰了。
我本來想以頭蹌地的,後來看地上太髒,改成撞楚依凡的胸了。
他扶住我的頭,“別把頭撞疼了。怎麼了,事情不是解決了嗎?”
我悲憤不已:“我想改系。”
他很奇怪:“改繫了,你不就要從頭學起,剛剛不就白求了。”
我怒曰:“我要改考古系。”
他更奇怪了:“你不是最怕記歷史年代的嗎?”
我咬牙切齒:“我現在也怕記,可不上考古系,我沒法合法的去掘孝莊的墓。”
他勸了我半天,我才氣平一些。
後來我也想開了,反正我是太后,臉皮怎能不厚?所以不再管別人的態度,主要也沒時間管。我一邊學習新課,一邊複習舊文,還要準備補考。雖然有楚依凡幫我輔導,我還是忙的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的。
一天,我下了課,到學生會找楚依凡。他現在大四了,漸漸的不再管事,只是還有些交接工作要做。
他正忙著,我就在隔壁的小屋裡看書,等著他。
有人進來,我抬頭一看,是江雪清。我朝她點下頭,算是打招呼,她卻鼻子一哼,下巴一抬,明顯瞧不起我。我也不計較,她喜歡的人喜歡了我,誰比較厲害是不言而喻的,而且我怎麼也是祖母級的人物,不跟小孩子一般見識。
江雪清見我無動於衷,先沉不住氣了,到底年輕啊。她很不屑的說:“你不在六院待著,跑這幹嘛?”
我懶懶的看她一眼:“今天放風,你當心啊,精神病殺人是不用負責的。”然後我朝她呲了一下我的犬牙,作了個猙獰的笑容。
她嚇得往後一縮,尤自嘴硬:“你別得意,他以前對我也很好,我還去過他家呢。”然後就逃命似的跑了。
江雪清,你惹到我了!
楚依凡忙完了過來找我,我還在生悶氣,我氣鼓鼓的問他:“你和江雪清是不是有過一腿?”
他瞪我一眼:“胡扯什麼?”
比眼睛大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