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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貴人淡淡一笑。“只怕不止如此,婢妾那晚的侍寢,慧妃若是知道了。只怕是恨得不行。這連日來,皇上流連承乾宮。慧妃怎麼會不進讒言呢?慧妃是什麼性子的人,婢妾早年就清楚極了!”
聽著語氣,柏貴人對慧妃看樣子也多有怨言啊!可見是當年在承乾宮的時候,柏貴人有孕的時候,只怕也吃了慧妃不少打壓羞辱。
這一日,嚶鳴和柏貴人才從長春宮請安回來,便徐晉祿說鹹福宮許常在身邊的宮女竹兒來了。
竹兒的年紀與許常在差不多,圓嘟嘟小臉一團孩子氣,據說是許常在的陪嫁侍女,她急匆匆衝進來,便噗通跪倒在嚶鳴腳下,便嗚嗚咽咽哭到:“娘娘救救我家小主吧!!她流了好多血!”
“什麼?許常在受傷了?”嚶鳴不禁一臉的驚訝之色。
竹兒忙不迭點頭:“早晨起來,小主的床榻上便滿是血!”
額……這樣話,那應該是大姨媽來了吧?嚶鳴看了看竹兒,她這個年紀,想必也是沒來大姨媽,所以才驚慌成這般模樣。
嚶鳴飛快趕去鹹福宮的時候,便瞧見一個二十多歲宮妃打扮的婦人正在許常在房中,柔聲安慰:“這沒事兒,女人都會來這個的!”
那女子見嚶鳴到來,急忙行禮:“婢妾陳氏,給舒嬪娘娘請安。”
嚶鳴暗想著,這個應該就是和許常在同住一宮的陳常在了吧?據說是皇帝藩邸舊人,可惜早已失了寵愛,不過瞧著性子很是溫柔軟綿。
嚶鳴幾步走到床邊兒,只穿著中衣的許常在突然“哇”地大哭一聲,便撲進了嚶鳴懷裡,“舒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嚶鳴不禁發笑,忙撫摸著她的頭髮道:“陳常在方才說得對,女人都會來這個的。茹芸既然來了,那便是總算長大了?”
許常在眼角還掛著晶瑩的淚珠,她呆呆萌萌望著嚶鳴:“長、長大?”旋即她嘴巴一癟,揉著自己的小肚子道:“可是長大好痛啊!而且還有流那麼多血。”說著,不禁又嗚嗚咽咽啼哭了起來。
嚶鳴只得一通安慰。
這時,陳常在溫聲道:“我哪兒還有上個月沒用完的月事帶子,許妹妹若是不嫌棄,就先將就著用吧。”
許常在還是一臉呆傻:“月事帶子?”
嚶鳴忙道:“那就煩勞陳常在了。”
陳常在笑著道:“婢妾與許常在同住一宮,她年紀這麼小,多多照拂也是應該的。”說吧,便做了個萬福,轉身吩咐貼身宮女去取月事帶子。
而嚶鳴也吩咐了膳房衝了一大碗熱騰騰的紅糖水給許茹芸,喝了紅糖水,又用上月事帶子,許常在的肚子也沒那麼疼了,總算止了哭啼。
陳常在面貌柔婉,一旁笑呵呵道:“許妹妹也別覺得傷心,來了月事,才算是女人,以後許妹妹也可以侍寢了。”
許常在一愣,臉頰頓時羞紅了。
陳常在又道:“去年和許妹妹一起進宮的石答應,也是年初才來了月事,如今綠頭牌也掛上去了。許妹妹等身上淨了,便可通告敬事房把綠頭牌掛上了。”說著,陳常在那溫婉的臉上浮現幾分打趣的笑意。
許常在羞地臉色潮紅,早已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這一晚,仍舊是嚶鳴去養心殿體順堂侍寢,如今敬事房太監可比從前學乖了不少,雖少不得再外頭候著礙眼,可也不再敢提醒皇帝說什麼勞什子的“時候到了”。祖制再嚴苛,也抵不過一個性情專橫的皇帝的威懾力。
雲收雨歇之後,皇帝將帶著騎射老繭的手插入她的髮間,整張臉亦埋在她的一瀑青絲中,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
皇帝雖說格外寵她一些,也留她時辰比旁人多些,但素來都會在子時前叫人送她回儲秀宮。一則是不想落個耽於女色之名,二則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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