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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我那裡跟我說了很久,她說她要嫁給你……”
“什,什麼?”莫雲澤驚詫得連呼吸都快停止。
“芳菲她愛上了你!她要嫁給你,她就是這麼跟我說的,我只有這一個妹妹,我沒辦法跟她爭,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憑什麼說要嫁給我,我又沒有跟她表示過什麼,這太荒謬了!”
“她說是端姐跟她表態的,她說端姐很喜歡她,希望她能嫁到莫家,端姐還說,還說你也很喜歡她……”
“……”
莫雲澤倒退幾步,幾乎無法站立。絕望,抑或是憤恨,隨著澎湃的血脈,在他胸口氣海中翻騰,狠狠如驟起的驚濤駭浪,瞬間將他湮沒。他扶住身邊的梨樹,虛弱地看著她,“四月,我只愛你,這輩子我只愛你。我愛了你,就再也愛不了別人了……”
兩天後,莫雲澤搬出了梅苑,除了換洗的衣服和書房的那幀畫像,什麼東西都沒帶走,也沒有跟沈端端說他搬去了哪裡。沈端端可能已經將話轉給了莫敬添,沒有人阻止他。莫敬添在電話裡說:“由他去吧,他如果真的打算從仰擎大樓上跳下去,我也不攔著他,但他想把四月娶進門,就只有到九泉下還夙願了。”
沈端端沉默良久,有些猶豫,“還是不要逼他太狠,他要真跳下去了,莫家還指望誰?指望你嗎?”
“我不管,端端,如果這件事情擺不平,別說你了,我在莫家也是抬不起頭的,我不反對四月進梅苑,她本來就是二哥的骨肉,認祖歸宗什麼的,我沒意見。但是若是以兒媳的身份進莫家,想都別想!亂倫,這是亂倫你知不知道!”莫敬添在電話裡火氣很大。
“我阻止不了他,名不正言不順的。”
“那就想辦法!”莫敬添怒極,嗒的一聲就掛了電話。
沈端端也氣得不行,也將手中的無繩電話扔到了壁爐上,砸得粉碎。“關我什麼事!憑什麼對我發火!”她從沙發上霍地跳起來,揮舞著雙手叫。剛好芸媽端了燕窩粥出來,她喘著氣看著芸媽,目光飄忽沒有焦點,“早晚,早晚這個家要死絕!”
正文 變臉記·莫雲澤(40)
芸媽放下手中的燕窩粥,站得筆直,答:“夫人,除了你和我,這個家還有活的嗎?”
“……”
“你就當他們死了吧。”
此後很多天,莫雲澤連個電話都沒有打回來。
那幾天,老同學韋明倫和耿墨池從國外回來,他忙於應酬,倒也暫時無暇顧及四月,他知道這事不能急,得慢慢來。過去,莫雲河跟韋明倫和耿墨池都是頂好的兄弟,雲河去世時,韋明倫和耿墨池都在國外,聞知噩耗悲慟不已。這次回來,大家免不了要去雲河的墓地祭拜,結果遇見了在養父墓前哭得聲嘶力竭的四月,莫雲澤心疼不已。
他將四月帶到自己的公寓,細心照顧著,他什麼都不提,只想她能儘快好起來。而四月耿耿於懷的是她為什麼沒有跟李老師叫聲“爸爸”,沒有機會了,這輩子她都沒有機會了。她開始變得絮絮叨叨,常常一個人自說自話,過去那麼久的事情,她都能盡數回憶起來,每個細節,甚至連李老師說話的語調和咳嗽的聲音,她都能完整地敘述出來。
莫雲澤無疑充當了最好的聽眾,她絮叨的時候,他就靜靜地坐在旁邊聽,從不插言,只在四月流淚的時候,體貼地遞上紙巾,或者輕輕將她攬入懷中,拍著她的背,像哄一個嬰孩,“四月,你還有我。”
莫雲澤白天要上班,怕四月一個人待著難受,就打電話叫來了芳菲,要芳菲過來陪陪四月,芳菲欣然前來。看著芳菲追隨的目光,莫雲澤幾次想跟她攤牌,但想想這個時候不恰當,他怕傷害這個善良單純的女孩子。雖然他也很喜歡她,但只是哥哥喜歡妹妹那樣,沒有絲毫的雜念。對四月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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