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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白夜頓都未頓便回道:&ldo;我是大夫。&rdo;
大夫……大夫……孫蝶的手抓著身下被褥,下唇都快被咬出血了,怎奈雙腿和小腹奇癢難耐,終於在快受不了的時候,一咬牙一狠心,轉身平躺在了床上,雙臂搭在兩邊,整個上身毫無遮掩的呈現在白夜面前。
窗外忽然颳起一陣大風,窗扇被刮開,屋內蠟燭被吹滅。白夜並未看她,只是起身去關窗戶,頎長清瘦的身姿平穩淡然,仿若絲毫未被方才那一幕所刺激。
只是,當他手指撫在窗扇上時,不由自主地摩擦了兩下,才關了上去。
孫蝶輕輕閉著眼睛,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身下的被褥已被她攥著的褶皺不堪。看來今晚免不得要被人家看光光了,孫蝶悲哀地想。
白夜重新坐到她身邊,輕鬆解開了她的腰帶,褪去了她的裙子,當只剩下褻褲的時候,孫蝶忽然抓住了他的手:&ldo;那個……我想過了,我還是自己來吧……下面我自己可以了,真的,就算弄不好我也認了。&rdo;
她抓著白夜的手炙熱無比,將他冰冷的手都要捂熱了,他覺得很不適,掙開了她的束縛,起身到了外間,燃起燈火,走至水盆邊,用早就備好的淨水仔仔細細地洗手。
孫蝶一直盯著他的背影,到這時也沒閃開目光,甚至忘記了自己身上的問題,直到白夜頭也不回地抬手揮下床帳將她的視線隔絕開,才將將回神。
哎,這男人真是的,翻臉比翻書快就已經夠可怕了,可他居然還翻來翻去。孫蝶長嘆一聲,認命地低頭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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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孫蝶睡得很不踏實,具體原因在第二天早晨醒來時才知道,原來她竟然睡在了床上,而且身上還蓋著被子,周圍也被收拾的乾乾淨淨,昨晚被她折騰的凌亂痕跡絲毫不見!若非掀開床帳可以看見白夜遠遠地斜靠在臥榻之上假寐,她還真以為那是自己做的一場春/夢呢。
輕手輕腳地爬下床,孫蝶一邊懊惱怎麼上著上著藥就睡著了,一邊將疊在屏風上的衣物隨意套上,躡手躡腳地走到臥榻旁邊,偷偷觀察睡夢中的白夜。
不知是因為時間還早,還是因為今日天氣不太好,屋子裡光線陰沉沉的,孫蝶也沒敢掌燈,只是趴在臥榻邊,面朝著白夜熟睡的臉,傻愣愣地發怔。
這男人似乎永遠都一副苦大仇深的冰山模樣,連睡著了都輕蹙著眉頭,那兩道遠山眉間皺起的紋絡似乎凝著萬千黛色,真真假假的哀愁讓人看不清楚,猜不明白。孫蝶看著看著,竟然出了神。
她穿的並不多,只著了單薄的褻衣,如今跪坐在臥榻邊時間久了,直覺冷風陣陣,寒意入骨。她勉強收回凝在白夜臉上的目光,仰頭望去,發現窗扇並未關嚴。低頭皺眉,他就這麼睡了一晚上?自己是神醫就這麼不顧及身體了嗎?
孫蝶想越過他將窗戶關好,卻又怕動靜太大吵醒他。眼見著他系的一絲不苟的領口被吹開,冷風灌了進去,莫名其妙地感到愧疚。
……其實白夜除了嘴巴毒了點,性子冷了點,說話少了點,下手狠了點,也沒什麼不好的……至少還懂得憐香惜玉,口上雖說要她睡榻子,卻還是自己跑來睡了。
思及此孫蝶心裡暖烘烘的,面冷心熱刀子嘴豆腐心的白美人啊,既然你都對咱這麼好了,咱也不能讓你受委屈不是,咱立馬就幫你把窗戶關好,這嬌滴滴的大美人可千萬不能凍壞了啊。
想到哪做到哪,孫蝶打定了注意,便小心翼翼地爬上了臥榻。
因為窗戶所對的方向剛剛好是白夜頭部的位置,所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