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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地砍伐的樹木,全都被切成了一塊一塊的小木塊,雕刻上麻將的標示,塗上彩漆,唐三彩的工藝水平足以將其製作成美輪美奐的套品麻將,在徐陽教了四五遍麻將的玩法之後,尉遲寶林一眾人就愛上了這一種娛樂遊戲,在聽說這種遊戲可以賭錢的時候,就變成了瘋狂的熱愛了。
長安,西市,長安商務休閒會所。
上次徐陽將悅客樓的名字改成&l;長安ktv&r;之後,這個招牌一直深受詬病,很多人不知道念什麼,甚至不知道這酒樓究竟賣什麼,每天只見到數百名下人在門口進進出出,刷漆的刷漆,修木的修木,忙忙碌碌,好不熱鬧。
就連尉遲寶林和程處默也是經常記不住&l;ktv&r;怎麼唸的,徐陽想了想,覺得&l;ktv&r;這個名字確實有點俗氣,堂堂大國,泱泱中華,用個外國名字確實俗氣。
於是&l;長安商務休閒會所&r;八個鎏金大字就出現在了悅客樓的招牌上。
程處亮是程咬金的次子,程處默的二弟。程家貴為盧國公,子孫後繼長子可得父親的爵位,雖然降一級,但仍然是個不小的爵位。
程處亮只比哥哥晚出生半個時辰,可是那碩大一個爵位就沒了,這直接導致程處亮從小就對這個處處比自己優越的哥哥心懷不滿,武技比自己好,身體比自己壯,雖然自己念書比他好,可是老爹程咬金根本對子孫考學問沒有絲毫關心,自己唯一的長處也沒了優勢,這讓程處亮很是傷心。
傷心歸傷心,日子還是要繼續的過下去。
這些天,總是聽聞程處默朝西市跑,程處亮聽老管家說自己的這個哥哥把全部身家都投入到了這個酒樓,程處亮就覺得這一個白痴真是愧當自己的哥哥,酒樓能賺多少錢?日進百貫,去掉成本,所掙的錢寥寥無幾,雖然西市熱鬧,但開個酒樓就想將千貫錢掙回來簡直就是痴心妄想。
越想越氣,就這樣一個白痴憑什麼繼承老爹盧國公的爵位?憑什麼每月的份子錢比自己高五十貫?憑什麼他能和尉遲家還有二李家的勛貴打成一片?程處亮越想就越覺得自己窩囊,就憑程處默比自己早從孃胎裡出來半個時辰,這傢伙就能這麼囂張,自己一定要搓一搓他的銳氣。
下了決定,程處亮就命管家備好馬車,直接朝西市進發,他要去那棟酒樓和程處默比力氣,去年自己輸得太慘,今如今苦練一年,今年一定要勝過他。
盧國公家的馬車寬敞高大,一架車中擺滿了香桌瓷杯,案几上,數片金葉子包裹的&l;黃山毛峰&r;,程處亮小心翼翼的沖了一點,這些都是老爹的最愛。這老程沒酒的時候就喜歡喝茶,連上朝路上都要喝上一杯,說是提神醒腦。
長安街上黃土壓實的路面很平坦,馬車也不顛簸,很快就到了西市的悅客酒樓外,從老遠的地方,程處亮就看到了這一個奇異的酒樓,反射這白色的光芒,對,就是反射著白色的光芒,整個酒樓,所有的門窗全都換成了玻璃,玻璃後面大多都有一塊深色藍布擋住了視線。
程處亮被這棟酒樓的玻璃窗大手筆給震驚了,他知道玻璃的價格,因為他自己也買過一個小玻璃球,小小的一個玻璃,就賣到了五十貫的高價,聽說幽州那邊只賣十貫,可這東西不能走遠路,一點顛簸就會碎裂,所以運到長安時已經賣到了五十貫。
酒樓很大,這是長安最大的幾所酒樓之一,窗戶也是很多,少說也要上百,可是全都鑲上玻璃,程處亮不知道這得花多少兩銀子才能辦到。
下了馬車,程處亮仍在打量這棟酒樓。
&ldo;我哥他的幾千貫錢真的是投到了這家酒樓裡?&rdo;程處亮有些難以置信的問著一旁的管家。
&ldo;回少爺的話,處默少爺的錢確實全都投到了這家酒樓中。&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