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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市不要也無所謂,我更喜歡那丫頭。」靈鶴瞪了瞪眼睛,拍了拍桌子,桌面上留下幾滴白印子。
「你這清微殿又不缺女人,那丫頭長得又稀鬆平常,不如給了我。」她皺著眉,拿起茶盞,喝著茶。
「胡鬧,不行!」酆一量斷然拒絕,他冷著臉也端起茶盞。
「不就一個女官嗎?」鶯兒湊過來,笑吟吟調侃著:「回頭,奴婢就送十個咱們靈溪洞頂尖的仙女過來,魔尊您一點兒不虧的。」
「虧大發了!靈鶴姑姑,使不得。這明姑娘就是我們尊上剛從凡人界帶回來的明堂聖女明思令。」小氿一把推開打扇的鶯兒,著急道:「你這小傻鳥,懂什麼?她和尊上都睡到一起了,尊上現在可離不開她。」
噗的一聲,酆一量和靈鶴同時把自己口中的茶都噴了出來。
「滾,去領一百驚龍鞭。」酆一量狠狠盯住小氿,沉聲怒喝:「胡言亂語。」
「哎,睡就睡了,多大點兒事兒啊。也不至於惱羞成怒吧?」靈鶴慌忙接過鶯兒遞過來的絲帕,輕輕擦著面膜上的茶水,惋惜道:「我的七白臻美面膜啊。百兩黃金才這麼一小罐。簡直就在抹金子。」
「一百兩,還是黃金?」這回輪到小氿大張著嘴巴,瞠目結舌囁喏著:「奸商,確實是奸商。」
但他話音未落,腦袋上已經捱了一擊霹靂。他捂著腦袋,連滾帶爬就逃出了大殿。
靈鶴與鶯兒對視一眼,前者多少有些失望:「原來這個丫頭,就是明堂明思令。倒比傳說中有趣得多。鶯兒,那你就去跟明姑娘講,能不能在咱們靈溪洞也開個朝市,快去。」
「知道了。」鶯兒放下手中的繡扇,忙不迭小跑著去找明思令。
殿上只剩下靈鶴與酆一量。她喝了一口茶,突然湊近他,直勾勾盯著他的琥珀星眸,不懷好意道:「如何?」
「什麼?」他蹙眉,把自己手中的茶盞儘量遠離她落著白粉的臉。
「睡的可好?」她追問,眨眨杏核眼:「老孃讓你吸,怎麼吸多了還真吸出感情了?」
「沒有!」他斬釘截鐵扭過臉去,臉頰卻情不自禁滾燙一片:「不要聽那烏龜胡說。」
「沒有?還是,還沒有?」她又轉到他的方向,目光灼灼:「這完全兩個概念。」
「靈鶴,你越老越不正經。魔魘和凡人不可歡好,你不懂嗎?違背六界倫常,會被天雷轟頂。」他不耐煩地站起身來,不客氣道:「你的方法根本不行。那丹澤之氣,吸根本吸不出來。如今赤魂與丹澤之氣已經渾然一體。恐怕只有將赤魂剖出,方可。還敢號稱六界魔醫聖手,失手倒更合適!」
「那也比你強。蒙誰呢?掌雷那位怕你怕得要命,敢劈你?」靈鶴翻了個白眼,遂而又認真問:「怎麼可能?一個凡人的身體,根本不可能將赤魂與丹澤之氣融為一體,就算她是術師,也要修煉上千年才行。不對,既然你已經發現我的方法不可行,為何沒有親手剖出赤魂呢?怎麼,一夜夫妻百夜恩,捨不得了?」
她話音未落,酆一量的身後已經隱約彰顯憤怒的金龍咆哮之影。但他刻意壓抑了脾氣,龍嘯之怒驟然而止。
「夠了,送客。」他一甩衣袖,陰沉著臉,逕自朝著殿後走去:「本尊之事,不用你管。」
「生氣了?瘋老龍。那我知道答案了。果然就是還沒有。你動心了,你在乎她,老不死的,你也有今日。別怪本仙姝沒告訴過你,沒準兒這丫頭就是你的天劫。那我可救不了你,你自求多福吧。」
靈鶴話音未落,殿外已經電閃雷鳴,下起了瓢潑大雨。
她用絲帕擦擦眉毛上的粉膜,呲了呲牙:「至於嗎?這麼小氣。哼哼,早晚還得為這丫頭,再來求老孃。到時候再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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