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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害死了小雨。是你的哥哥。不是我。”
巖也退下面具。他俊朗的臉上居然帶著一種悽美的笑容。他的雙手輕輕地放下那個肥胖的年輕人。甚至還為他理了理他的領口。
然後他猛地一拳擊在那個肥胖年輕人的頭上。
“砰”,一聲脆響。肥胖年輕人的頭像一個大西瓜爆裂開來。無頭的身體搖搖晃晃地倒在地上。
陳決看著這一幕。輕輕地轉身走出大門。他的身後是緊緊跟著他的刑梅。
大院內傳出來一聲聲的哀嚎。乞憐,求饒和身體爆裂的炸響聲。
半個小時後。天龍鎮鎮長的府邸雞犬不留,男女老幼。七百八十二口全部殞命。所有的家財被洗劫一空。
陳決一行沒有再次踏上行程。他們在這個充滿血腥氣味的府邸裡安然地住下。
當天夜裡,陳決,刑梅。巖,袖四人來到了郊外一座小山之上,在一個僻靜的角落為小雨修建了一個小小的衣冠冢。
巖把儲存在他身上的所有有關於小雨的東西全部埋在了裡面。豎起一塊小小的石碑。巖用手在石碑之上刻下——小雨,巖之妻。安於此處,安於巖的心裡。
巖從始至終沒有流下一滴淚。他只是靜靜地坐在墓前。默默地看著墓碑。陳決,刑梅和袖陪在他的身邊。
四人默默地坐著。沒有一個人出聲安慰。他們彷彿都很清楚。此刻對他最大的安慰就是陪在他的身邊。其他什麼都不需要。言語此刻在這裡成了最多餘的東西。
第二天一早。陳決一行重新踏上他們的征程。
巖彷彿在短短的一夜之間已經從過往的傷痛中恢復了過來。但陳決知道。這只是表面。往往平靜的表面下才是激流湧動的地方。一個男人深愛著的女人永遠不可能從他的心裡輕易地消失。他會把他的這種刻骨銘心的疼痛埋在他心的最深處。
這就是男人。一個可以面對一切挑戰的男人。
兩日過後。
陳決一行走出了這段時間一直交錯在官道之間的山林小道。來到六馬寬的官道。剛剛走出不到十公里。
在他們的前面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大隊官軍。人數不下三萬。全部荷槍實彈。虎視眈眈地看著他們這一行。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個身穿中將制服騎在一匹大黑馬上的三變星獸族人。在他的後面是整整三十門火炮。一百挺重機槍。三百挺輕機槍。還有無數的半自動步槍。微型衝鋒槍。
陳決一行停了下來。
巖高聲叫道:“你們有何事情。何故擋住我們去路?”
軍官輪了一眼陳決一行。慢慢吞吞地說道:“接到通知有一夥強盜要從我們這裡路過。請你們下馬接受檢查。”
巖看了一眼陳決。陳決沒有說話。像是在想著自己的心事。
巖抬頭看了看天空。輕輕地說道:“我們不會接受任何的檢查。讓開道路。活。擋路者,死。”
中將聽到此話。臉上霍然變色。他似乎想起來了。對方應該是些什麼人。他們做了什麼事情。他猛地退後兩不。大聲喊道:“他們就是鬼面戰隊的人。開火。”
他的話聲剛剛出口。他的頭已經被一把鬼頭大刀劈了下來。
三十五匹戰馬霍然已經踏入人群之中。
三十五把雪亮的刀帶著無窮的戾氣劈向官軍。
一刀亮光閃起。十個人頭落地。
刀刀相連,鋪天蓋地。大片大片的身體瞬間就堆成一座一座的屍山。
陳決的【鬼哭】一斬下去。三百顆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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