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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把傅詩暫時交給嚴酌禮,找解藥的事情不能再耽擱了,他要儘早入手。
根據目前掌握的相關情況,唯一的切入點只有在夏星言身上。
但傅沉這次沒有直接去找夏星言算帳,而是讓丁覽調查所有和夏星言相關的資訊,包括對整容事件的懷疑。
丁覽的辦事效率一向速度,一天之內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調查整理好遞交給了傅沉。
謎團一一得到確認,調查結果顯示——
這個夏星言整過容,原名章奚,是章德天的一個表親。
並且夏星言近來多次和章德天的手下來往,那些在夏星言房間裡找到的粉末狀物品,和傅詩體內的毒藥是同一種。
再後面的事,傅沉不需要深究了,似乎只要確認面前這個人不是他曾經的夏星言,他便可以確定自己即將要肆無忌憚地對他進行逼供。
不會有任何顧慮,哪怕這個人只是被冤枉的。
只是令他悲痛欲絕的是,這也更加確定了一個事實——真正的夏星言已經不在了。
傅沉把多重情緒疊加,來到關著夏星言的那間車庫。因為他的到來,所以車庫最亮的那盞燈開啟了。
陰暗的空間一瞬間變得燈火通明,刺得夏星言的眼睛有些發疼。
他在這裡待了一天一夜,沒有水和食物,當下還不是身心的極限,他這幾十個小時裡還在靠著傅沉這段時間對他的貼心和善意撫慰自己。
夏星言一直維持著靠在牆角的姿勢,看到傅沉來了,便抬頭和他對視,他迷茫地眨了眨眼,從這個男人的面容上,再也看不到半點對自己的情意。
傅沉緩緩地向夏星言走來,寂靜的車庫裡發出沉重的腳步聲,一步一步像是踩踏在了夏星言的心上。
每個腳印都沾染上了血跡。
「一天時間,想清楚解藥在哪裡了沒有?」傅沉發出沒有任何溫度的聲音,落在夏星言身上的那道視線,好像尖銳的刀子。
致使夏星言打了個寒顫,將目光挪開。
沒有做過的事情,他想多久都想不出來啊。
傅沉居高臨下地逼視著他,唯有這張和夏星言一樣的臉,讓他還存了幾分周旋的理智。
換作其它人,早就被千刀萬剮了。
「看這個樣子是不準備說了?」傅沉的尾音好像沾染上了笑意,卻聽著讓人遍體生寒,有暴風雨來前的預示。
果然,他衝著車庫大門的位置揮了一下手,底下的保鏢立即意會。
「看來不嘗點苦頭,還是一把硬骨頭!」傅沉輕蔑道。
保鏢陸陸續續走了進來,其中兩個人到車庫角落,開啟了一個類似大型魚缸的玻璃箱,開關一開啟,就自動往玻璃箱裡注水。
連線水管的地方,是相連著一間雜物房的冰櫃,所有注入的水都是冰冷徹骨的。
一切準備就緒後,傅沉僅僅是輕抬了一下手指,一名保鏢就過來將角落裡的夏星言強行拖過去。
這種場景夏星言再熟悉不過了。當時被組織抓去的時候,經常有這些人把他抓起來毒打。
可他沒想到的是,當時挨的大多數是皮肉之苦。當下,傅沉好似想將他生生折磨致死。
一保鏢將夏星言輕而易舉地扛起,扔進了冰冷的水箱中,「撲通」一聲,夏星言重重地摔在了裡面,腦袋還磕到了玻璃邊緣。
但他沒來得及感受疼痛,就被兩隻手按住了頭,用力地往冰水裡面壓。
一股寒冷的液體流進了夏星言的鼻腔,本能使他不斷地掙扎,他張開了嘴想吸入空氣,卻被嗆了幾下,氣泡不斷地湧出,窒息感開始撲面而來。
可他們不會輕易讓夏星言死去,保鏢的手一鬆,他便得以從冰水中解脫,露出水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