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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說完站起身,示意蘇心語離開。
姜現懊悔不已,自作聰明的下場是他意想不到的代價。
傅沉出了酒吧之後就完全冷下了臉,剛剛裡面的人和物甚至是空氣,都讓他感到不適。
他上車之前隨手將外套脫了扔進了酒吧門口的垃圾桶,坐上車之後也一言不發。
蘇心語全程不敢說話,她見過傅沉喝酒後失控的樣子。
其實剛剛那些人能安全走出包房的門,要多虧了夏星言中途發的一條簡訊。
他說:【傅先生,請問您幾點回來呀?我們要不要一起吃午飯呢?】
就是那時,傅沉心裡的煩悶和火焰淡去了一些,才饒了那些人一命。
傅沉要回去和夏星言吃午飯。
但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坐上車之後倦意漸漸來襲,酒精對於他來說,是有後勁的。
在夏星言出事最開始幾天,傅沉每天用酒精麻木自己,他每日每夜分不清現實和虛幻,清醒後又陷入變本加厲的痛苦煎熬中。
所以酒精會使他好受,也會使他難受。
車子開往酒店,嚴酌禮和夏星言分別在自己的房間裡午休,順便等傅沉回來一起吃午飯。
嚴酌禮沒有午睡的習慣,肚子也有點餓了,不耐地跑出房間到樓下走走,不一會兒就撞見傅沉回來了。
「沉哥!你怎麼去那麼久,餓死你弟了!」嚴酌禮抱怨道,順勢將手搭在了傅沉的肩膀上。
傅沉沒有回話,深邃的眼眸泛著血色,似乎在壓抑著什麼,透出危險十足的氣息。
蘇心語在旁邊給嚴酌禮使眼色,嚴酌禮困惑地把手從傅沉肩上拿下來。
傅沉沒有繼續逗留,乘坐電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蘇心語向嚴酌禮解釋:「傅先生喝酒了,情緒會不太穩定,我們別打擾他。」
嚴酌禮會意,從國外回來之後,他的確意識到傅沉變了不少。
也有著許多無法解釋的舉動。
但這不是嚴酌禮有能力去探究的事,他故作輕鬆地笑了笑:「那我們先去吃飯吧,該餓著言言了。」
蘇心語預設,嚴酌禮發了條資訊給夏星言。
夏星言下來後,第一時間尋找傅沉的身影:「傅先生呢?他沒一起回來嗎?」
蘇心語說:「他回房間了,我們沒有喊他一起吃午飯。」
嚴酌禮說:「我們不管他,先去吃!」
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夏星言有點執拗,剛剛傅沉在資訊裡說要一起吃的,他覺得無論如何都不能拋開他。
於是便道:「酌禮先生和蘇小姐你們先去吃,我去喊傅先生。」
蘇心語他們還沒來得及攔住夏星言,人兒已經拔腿就跑了。
嚴酌禮目視著那漸漸消失的背影,沉沉道:「讓言言自己知難而退吧。」
要讓他看到傅沉真實的一面,夏星言才會死心。
——嚴酌禮是這麼想的。
夏星言來到了傅沉的門口,敲了敲門,邊喊著:「傅先生,您在嗎?」
但隔了幾分鐘,沒人來給夏星言開門。
但夏星言繼續等著,再過了幾分鐘,傅沉才把房門開啟了。
「言言?」傅沉雙目皺然一深,似乎處於迷茫的狀態。
夏星言困惑地和他對視,燦若星辰的眼眸直勾勾地望進男人的眼裡。
「進來。」傅沉言簡意賅地說,深刻莫測的臉上蘊出幾分凌厲。
夏星言戰戰兢兢地隨著他的步伐進去,驟然,男人停住了腳步隨即轉身,夏星言又直直地扎進了結實的胸膛裡。
他嚇得一個激靈,正想後退開口說抱歉,可這次不一樣了,一雙健碩的手臂霎時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