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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沈洵, 你還會拒絕嗎？」

潛意?識的, 他還是覺得周芷雯更喜歡沈洵多一些?, 但是若要他就此放手, 他又不甘。

「要是沈洵的話?, 你是不是就同意?了？」蘇熠執拗地想?聽個答案。

周芷雯不太?喜歡被逼迫的方式, 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坐到另一端靠近車門的位置，聲音很寡淡地說?：「不知道?。」

這三?個字像利劍一樣插進他胸口, 插的心?髒千瘡百孔破敗不堪，不知道?是胸口更疼還是後背的燙傷更疼，他臉上的血色漸漸消退，最終沒了一絲血色白成了紙張。

神色說?不出的落寞，他試圖勸慰自己?去理解她，分開了這麼久，她確實不可能還喜歡著他，他應該給她時間。

慢點…再慢點…讓她做足心?理準備。

可無論怎麼勸慰，心?髒的抽痛都還在?，有什麼在?瘋狂撕扯……

他痛苦地看著周芷雯，手指顫抖著緩緩伸出來，在?半空中虛虛撫摸著她的髮絲，就像是把她再次抱進了懷裡。

半晌後，悲傷像是決了堤的洪水，橫衝直撞而至，撞的他四肢百骸都是痛的，神經也是痛的。

在?周芷雯轉頭看向車窗外?的時候，眼淚終是藏不住，順著眼角流淌出來。

蘇熠很少落淚，即便被老爺子打的滿身瘡痍也是如此，但每每關係到周芷雯，眼淚總是情不自禁流淌出來。

就像章旭說?的那樣，他這輩子的眼淚都是為了周芷雯而流。

……難過了一路，最終還是他先妥協，不知道?便不知道?吧，五年都等了又何必急在?一時。

他見周芷雯要下車，先一步扣住她的手腕，討好似地捏了捏她手腕內側，溫聲道?：「我等你，多久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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