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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樂禍,任步傾和歲禾卻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回到了自己家地盤——不和那種宮殿相比,還是很高階大氣的帳篷裡面。
走之前,任步傾特別想要給面色不太好的鄭橋說一句:不謝!
雖然並不覺得自己家徒弟有多麼壞心腸,但是畢竟相處了這麼久了,歲禾的脾氣秉性任步傾要真的是一點不瞭解,那也不太可能。和性命相比,面子算什麼,要是一直和她家徒弟爭,那才是想不開呢。
卻沒有想到,鄭橋他確實是想不開,還不是一般的想不開。
在任步傾和歲禾回去以後不久,鄭橋在任步傾不知道的時候,獨自找上了歲禾:“我希望你能夠在那位大人面前美言幾句,讓那位大人到我的洞府去住。”
那個帳篷可是他歲禾親手搭建的,讓自己勸自己家師尊到別人家去住?這傢伙是腦子出了什麼問題麼?完全理解不了鄭橋怎麼想的歲禾心情複雜難言,有點沒話說。如果讓任步傾形容,大概會說這種複雜的心情,是叫“被人蠢哭”。
但是歲禾被蠢哭,鄭橋可沒有覺得自己多蠢,他提出這樣的要求並不是腦子不夠用,而是太按照“常理”來推斷了。
“你先別急著拒絕。”他將歲禾當成了任步傾臨時收的,專門為了打雜的弟子:“看你做的事情,再看你的修為,我就知道你一以前是幹什麼的。”
那我以前是幹什麼的呀?
歲禾有點無力,又有點可笑,但是好歹沒有將前面的想法真的說出去,而是聽著鄭橋繼續說:“除了這位大人,你以前跟過不少人吧?”
等等等等。。。。。。這話,他歲禾怎麼沒有聽太明白?
聽不明白的歲禾依舊沒有說話。
鄭橋一直唱獨角戲覺得有點沒有意思,終於說到了正點上面:“你一定也不想像以前一樣,整天被人送人。我給你保證,只要你幫了我這次,我就。。。。。。”說到這裡,鄭橋對這歲禾比劃了一下手勢:“我就給你這個數的靈石,讓你一輩子都吃喝不盡,再不用伺候人。”
歲禾這次已經懶得吐槽了,依舊默默不語。
一刻鐘以後,在鄭橋面前一直保持沉默難的歲禾將這件事情告訴了任步傾,而聽完以後,任步傾表示非常好奇:“那個數的靈石,究竟是?”
歲禾再再次無語,無語的都快凝噎了:師尊您關注點能夠對一次麼?
卻還沒有等歲禾凝噎完,就聽任步傾一下子還真找到了重點:“要是不多,你為何不直用將自己空間之中的靈石砸回去?”
歲禾再再次點點點點點點。
不過這次倒不是無語,而是完全沒有話語反駁自己家師尊的話,畢竟任步傾的提議想想還是很解氣的,可一直自覺自己ting聰明的他,前面那時候,竟然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家師尊說的辦法。
嗯,有點受打擊。
在歲禾受打擊的時候,今天重點找的還不錯的任步傾又開口了:“你後面答應他了麼?”
這怎麼可能,要不是打不過那傢伙,咳,好吧要不是覺得自己最近不太適合用血脈傳承進行戰鬥,他歲禾早就將那傢伙扔岩漿湖裡面去了,還會幫那個對師尊不敬過的蠢貨?
歲禾理所當然的搖了搖頭,任步傾也沒有太過驚訝,只是任步傾沒有因此而驚訝,但是卻被別的事情驚住了。
“大人,晚輩鄭橋求見。”鄭橋,再次過來找死了。
某隻大人看了一眼自己家徒弟,徒弟立刻會意,躲在了任步傾的臥室裡面,開始在自己家師尊的允許下,正大光明的聽牆角。
“深夜造訪,所為何事?”讓人進來以後,任步傾坐在椅子上面,微微打量了下鄭橋,開始詢問他。
這個可不是託詞,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死,任步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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