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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屋門口的人更多,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觀望。問題是大門關得嚴嚴實實,也不知道這幫人到底能瞧出個什麼鳥來。
“我是巫醫!都閃開!”包光光一邊喊一邊往人群裡擠,但效果並不理想。就他那小身板,在那經驗豐富的冒險者面前實在不值一哂,於是他只好故技重施的大吼“開水”。
可惜就像漫畫上說的:同樣的招式對聖鬥士(勇士的進階版)絕不能使用兩次。在這裡也是如此。包光光一發狠,毅然決然的動用了他最後的武器。
“這可是你們逼我的!既然你們無情,那就別怪我不義了!”他咬牙切齒的說。剛說完突然想起了那一世一句流傳很廣的俗語:戲子無情、那什麼才無義,不由得又是一陣惱火。
一股強烈的惡臭飄散出來,彷彿霎那間便充斥了整個天地。眾人間有經歷過的,發一聲喊便往外衝;大部分人卻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當時就懵了,捂著鼻子在原地團團亂轉,最後連眼淚都下來了。
“臥倒!”人群中一個白淨面皮的傢伙大叫:“這是臭雲術!”
於是還站在中間的人如夢方醒,趕緊有了動作。人趴在地上,眼睛還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周圍穿法師長袍的傢伙。
“誰放的?”
“對面的傢伙,別裝啦,剛才都看到你持咒了!”
“你放屁!宗師也放不出這麼臭的!這肯定是疊加了幾個一起扔出來……喂!那個戴兜帽的,你從剛才就一直沒動,是不是你?”
包光光暗叫一聲僥倖:好在婚禮時法師長袍被他汙了,剛洗過,所以這幾天都沒有穿。他趕緊把手中的清醒藥劑丟到一邊,一隻手捏著鼻子,從趴在地上的眾人身上踩了過去。而周圍紅十字會的兄弟也跟著有樣學樣,於是大屋門口開始“哀鴻遍街”,那絕對是聽者動容,聞者……噁心。
沒錯,臭成這樣還不噁心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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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屋裡傷者有四個,其中一個傷得最重,幾乎全身都塗滿了那種綠色的藥膏,臉上也沒能倖免。包光光只好估計著眼睛的位置,用手翻動了兩下眼皮,發現瞳孔並沒有擴散,這才算鬆了口氣——命保住了,不過身上的骨頭斷了不少,能不能接好還兩說。
“怎麼回事?”他盯著牆角那個綠色頭髮的弓箭手問。之所以選擇這個人,一方面是因為他傷得最輕,只是手臂上有些瘀痕,大概是撞了什麼東西才留下的。
另一方面他看起來也最鎮定。
但出人意料的是,那弓箭手彷彿沒聽到一樣,也不說話,只兩眼無神的盯著天棚;包光光又問了兩句,那人還是不理他,包光光急了:“我靠,你啞巴了?”
就這樣,那人依然沒什麼反應。
倒是旁邊悽慘程度僅次於那個小綠人的盾衛者搭腔了。“你問他也沒用,”他說,“人都嚇傻了。其實我們是撞上了冬熊!”
“冬熊?”包光光不禁皺起了眉頭,在他看來冬熊的脾氣雖暴,但性子卻懶得出奇,一般不大可能主動襲擊人類,除非這幾個傢伙像烏魯一樣揪著它練摔跤。“不要命了!沒事惹它幹啥?”
那盾衛者叫起了撞天屈:“哪敢啊!遠遠地看到它,我們正打算避開,誰知道那頭熊奔著我們幾個就過來了!”
“哦,你們幾個是一起的?”
“是啊!”盾衛者道,“血烏鴉小隊,你聽過沒?”
包光光翻了翻白眼,心說你瞅瞅這破名字:一身血倒是真的,人整不好還得殘廢;至於烏鴉……那玩意是告死鳥,生人勿近的東西,還有比它更晦氣的麼?
正文 第六十九章 暗夜的邀請
“後來呢?”
一個聲音插了進來:“還是讓我來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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