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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打斷了,“不用講,其實…我都懂的。”
西門慶一怔,旋即長噓了一口氣,心中吊著的石頭也便落下來。他最是怕祝英臺誤會他是哪種輕薄之人!
當即西門慶攙扶著祝英臺緩緩朝著縣內家中走去。只是兩人此刻皆是渾身溼漉漉的,猶如落水狗一般,在街道之上引人了無數人側目。當認出是西門慶之時,眾人皆紛紛露出驚訝之色。
“這不是西門家的公子西門慶嗎?前些日子聽說被人給綁架了,怎麼現在回來了成這般模樣了?”
“不知道,聽說那西門老爺剛準備去贖回兒子的時候,卻是連綁匪都找不著了,以為是綁匪撕票,在家中很是哭了幾場呢!”
聽著路過鄉人的言論,西門慶心中一驚,攜著祝英臺忙向家中走出。
待到了西門府外,卻見門上掛著白布,白花,連燈籠都是白的了。見次兩人忙向府內行去,一進門,便見正廳之中擺著兩副棺材,西門達與西門慶的母親一身白衣,正在那一邊燒紙一邊嚎淘大哭,哭得是生嘶力竭,當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正廳之外站著的下人丫鬟等也全都是身著白衣,一臉的悲切之色,其中尤以羅麗最甚,一對大眼睛是哭得紅紅的。在平日裡西門慶對待下人頗好,從來不加打罵,眾人對於這樣的一位少爺的去世也是大感天道不公。
正廳外的兩人對視了一眼,卻不知道這是該高興好呢,還是傷心好呢。當即兩人步入正廳之中,西門慶大喊道:“爹!娘!我回來了!”
隨著西門慶的話音落下,正廳之內眾人皆是一臉的驚恐,只見那西門慶與祝英臺兩人渾身溼漉漉的,還有水滴不斷得從其中落下。當即眾人臉色大變,心理能力稍差些的已經是大叫道:“鬼啊!”
正在堂上大聲哭泣的西門達也是一驚,大哭道:“我的兒啊…你死得好慘啊…”
聞言,西門慶當真是氣急,吼道:“我沒死!”
西門達一怔,然後顫抖著雙手,撫了撫西門慶的臉龐,待到感覺西門慶臉頰上的溫度之時,方才停止了哭泣,激動的道:“孩子他媽…孩子他媽…我們兒子沒死!”
西門慶的母親羅氏忙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一把將西門慶給攬在懷裡,又是哭又是笑的。然後又摸了摸西門慶的臉龐,這才喃喃道:“沒死就好…沒死就好…”
當即西門家是皆大歡喜,紛紛將那辦喪的白布給撤了,將兩口棺材給砸了。西門達又大辦流水席,宴請鄉里。好一頓折騰,到了入夜時分,方才完事。
躺在床上又是一夜過去,翌日清晨,西門慶小朋友與祝英臺小朋友早早的起床,揹著書包上學去了。
待到了學堂中,眾學童紛紛將兩人圍住,問這問哪,又是一通折騰。好不容易等到那老先生來了,方才安靜了下來。
教書先生一進門,一對混濁的眼睛便是掃了西門慶一眼,卻是沒說什麼。然後便拿起書本開始講課,西門慶依舊是跟著眾學童搖頭晃腦,之乎者也,但心神卻是不知道飄忽到了幾千裡外,一會想想以後該怎麼過得舒服些,一會有想著晚上回家該吃些什麼才好。至於什麼四書五經,論語大學,狀元榜眼卻是想都不曾想,甚至連那腦海之中的什麼修道法決也是被他給丟在一邊去。
想著想著西門慶的腦海便是模糊一片,兩隻眼睛是上下打架,又是搖頭又是晃腦的,不多時便倒在書桌之上沉沉睡了過去。
西門慶正睡得昏昏沉沉,卻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推他,迷迷糊糊得道:“別推…別推…再讓我睡一會。”但那人哪肯聽他的,推得更用力了!
西門慶大惱,最是煩人擾他休息。抬頭睜眼,正想破口大罵,卻發現推他的正是那教書的老先生。西門慶這才想起自己還在學堂上呢,揉了揉雙眼,看了看那老先生手中的戒尺,心想著不就是捱上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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