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第2/3 頁)
惡官場論調的…公測版改動這麼大嗎?
萬生煙聽出了易淮語氣的一點熟稔,不動聲色地後撤了一步,回到原位,繼續觀察著面前的這一切。
她覺著這位姓燕、身體過於脆弱的公子和自稱自己叫易淮但總感覺和燕奕歌有些聯絡的公子之間有很微妙的關係。
但不是那種男子之間的龍陽之好。
哪怕他們抱著,動作舉止也明顯親密,可萬生煙就是覺得他們之間的親暱是更為讓人想不到的。
而他們對江黎初的態度也有點微妙,尤其是提到巫沉凝時。
兩位易淮都不知道萬生煙在想什麼,就算是知道了,也不太在意。
尤其易淮現在更想弄明白公測版相較於內測版做了多少改動,畢竟他多半是下不了線,以後要在這兒生活了,總得弄清楚自己要生活的世界是個什麼世界觀吧?
不過江黎初對於易淮詫異於巫沉凝捲入黨爭並不覺得奇怪,她苦笑一聲:“其中緣由我也不太知曉,但我師父失蹤之前,我與師父正好在京中的杏林館,我在外間授課,有一名男子來訪,找我師父。他沒有表明自己的身份,遞的是我師父的信物——那是我師父自己雕刻的銀杏葉木雕,因為雕刻手法比較獨特,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那確實不是仿冒品。就以為他要麼是師父故交,要麼是師父曾經遊歷江湖時,欠了他人情。當時我並未細想,後來出事,這才想起來,雖然他外衣只是一件尋常的黑色外衣,但我瞥見他外袍罩衣下底下那件中衣繡有金麒麟紋樣。”
龕朝雖然民風開放,女子可入朝為官,可在某些方面,也還是管得嚴格。
比如榮是國姓,其餘非皇族之人,都要避開改姓做“容”或“戎”,龍紋依舊只有皇族可以用。
而金麒麟,則是皇子才能使用,而且必須得是皇帝的兒子,皇帝的兄弟也不能用金麒麟,得用黑蟒。尋常人家就算是用麒麟紋樣,也得是其他顏色,為官者,甚至會盡量避開和金色相似的顏色。
若是太子,則是用金蟒,若是家中擺件想要用金麒麟,也是可以的,只是身上穿的,一定得是金蟒。
所以這位特意藏了一下自己身份的男子究竟是何人,自然不言而喻。
——但易淮聽著,就覺
得不是沒可能是這人故意再做了一層身份偽裝。
而且這做法大膽至極,畢竟這要是半路被人發現攔了,直接送官,可是蔑視皇族的罪。放在這種古代背景下,是要株連九族的。
可內測版的巫沉凝,是真的極其反感宗室皇親,最看不上那些高門貴族……是公測版的改動嗎?
易淮心裡有些說不出來的煩躁和雜亂。
燕奕歌自然也是有同樣的想法,但他少了份易淮煩亂的心緒。
說到底,就是他變得更加冷漠了,不在的事多了,在意的事就更為重要了,更具有唯一性了。
江黎初:“我沒見過皇子,不知道那位是誰,只知道師父親自出來將他請了進去,第二日,師父就命我離開京城,說我在她身邊這些時日學了這麼多東西,也該南下去遊歷一番了。然後她說自己要閉關,我信以為真,當日便立即啟程按照師父規定的路線一路南下,可在離京半年後,我在抵達南海六州的邊境界碑時,一位鏢師攔住我,說是我師父給我的信,還捎了句話,叫我避開左右再看。”
“我以為師父有事吩咐,便快馬加鞭趕到客棧要了個廂房,急急拆開,沒承想那竟然是一封警告信!”
江黎初紅了眼睛,聲音都微顫:“信上師父說,當我看到這封信時,就意味著她出了事,所以沒有追回這封她提前了一年準備的信件,還與我說千萬不能回杏林館,因為杏林館很有可能也變得物是人非,要我繼續一路南下,不要與杏林館任何人有任何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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