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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貴踢了朱梁一腳道。
「你以為我是元寶兒那孫子啊!」
朱梁朝著長貴一樂呵。
長貴聞言嗖地一笑道:「也是,拉褲兜這事畢竟只有元寶兒那孫子才有臉幹得出來。」
說完,長貴與朱梁二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遠處,元寶兒拳頭咯咯作響。
「姓朱的,你大爺!」
「忘恩負義的王八羔子!」
元寶兒氣得雙眼直噴火,朱梁這個牆頭草,奶奶的,元寶兒恨不得一把撲過去縫上他丫的臭髒嘴。
他才走了兩日,便徹頭徹尾的背叛他了。
元寶兒氣得渾身冒火。
然而,他這會兒過去,指不定被怎麼奚落嘲諷了,饒是氣性再大,多少有些理智,而凌霄閣那頭,還得當差了。
最終,元寶兒氣得朝著廚房大門口那棵歪脖子樹上用力一砸,轉身如同一隻喪家犬似的耷拉著肩回了凌霄閣。
結果,剛快到院子,遠遠的,便聞得裡頭有人大聲嚷道:「人呢?」
元寶兒愣了一下,他此時雙手插在袖口裡,縮著脖子,彎著要,縮得跟個老大爺似的,聞言,立馬想要將雙手從袖口裡抽了出去,正要大跑過去,不想,抽了大半天,此時大門朝裡一開,被裡頭的人一把拉開了。
元寶兒與門內的人狹路相逢——
只見常勝一大早的正迎著伍天覃往外走。
此時天色已灰白,能看清人臉。
常勝被驟然出現在門口的這張小圓臉嚇了一大跳,兩人臉對著臉,大眼瞪著小眼,待看清是元寶兒後,常勝眉頭一抬,高聲喝斥道:「怎麼當差的,頭一日當差便不見了人影,到哪兒躲懶去了?」
元寶兒縮著脖子道:「就在門口。」
常勝道:「那怎麼喊了半天不見人影?」
說著,眼一瞪道:「還頂嘴。」
元寶兒蠕了下嘴,沒吱聲了。
常勝這才收起了嚴肅臉,轉臉恭恭敬敬的衝著身後的伍天覃道:「爺,該走了,請。」
話落,他身子一閃,立馬給伍天覃領路。
伍天覃便從門內踏了出來,一身石青華服,外披一身雪色華麗斗篷,身姿飄逸出塵,眼神犀利深邃,百般俊逸,千般獨尊,萬般風流。
他一露面,目光便直直朝著外頭探來,恰好與元寶兒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對了個正著。
兩人對視了片刻。
下一刻,元寶兒將頭一低,悶不吭聲的縮到了邊角,給他讓路。
此時元寶兒雙手還插在袖籠裡,插得太緊,怎麼也拔不出來,正低頭搗鼓間,只見伍天覃從他跟前經過,元寶兒只覺得一道巨大的黑影籠罩而來,元寶兒動作一停。
再然後,便見那黑影稍稍一停,然後沒有絲毫徵兆的忽而將腳一抬。
下一刻,元寶兒膝蓋骨一疼,身子一歪,便被一腳踹倒在地。
伍天覃踹完這狗奴才後便背著手一聲不吭往外走,約莫走了十餘步,忽而淡淡吩咐道:「跟著。」
身後常勝愣了一下後,待反應過來,立馬轉身衝著元寶兒道:「你,跟上來,趕緊的。」
癱坐在地上的元寶兒此時正在咬牙罵娘。
第27章
話說元寶兒齜牙咧嘴的跟了過去,一路跟到了北門,出了北門後便瞧見灰白的晨光中停放了一輛青篷馬車,馬車格外奢華,外罩著祥雲蓬罩,比尋常馬車寬敞許多,光是車簾都足足有三層,格外講究,而馬車四角各掛著一盞燈籠,燈籠上寫著一個簡單卻有力的大字:伍。
所有人見了皆知是太守伍家的馬車,整個元陵城內,所到之處,無不避讓。
而令元寶兒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