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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
“問?”山仔嚷嚷道:“你那模樣誰瞧了也會以為你不過是個病……窮酸,誰會想得到,原來你是真人不露想,我看你八成連生病都是假的,故意裝出來騙我。”
山仔原本想說病癆鬼,卻及時想到獨孤羽可是個殺人不用刀的真人,還是不惹惱他比較安全。
獨孤羽意味深長道:“這就是告訴人你,別太輕易相信一個人外表所呈現的面貌,外表是可以改變,甚至偽裝,看人要朝更深一層去看,至於我的病……事實上我是真的有病。而且已經病了許久,你不是聽他們都叫我病書生嗎?”
山仔疑惑道:“哇噻,你算有病,怎麼可能跑這麼快,而且臉不紅、氣不喘,好像沒事似的。”
獨孤羽一臉苦笑:“這事解釋起來挺羅嗦,你也不太容易瞭解,等將來,你我若是有那個緣分在一起夠久的時間,我再慢慢告訴你。”
山仔望著獨孤羽的神色恢復成自己所熟悉的淡漠,欲言又止地張了張口,最後。他還是閉上嘴,決定不再多話。
不多時,獨孤羽帶著山仔掠上一道殘剝的土堤,在那土堤之後有一片雜草叢生的荒地,荒地邊緣是一大片濃密的相思林。
獨孤羽挾著山仔躍上一株約摸丈高的大樹樹梢,將山仔藏在濃密的枝杈間。
“好好待在這兒,別讓我分心.”
山仔識相地點點頭道:“我不會讓人逮著。”
獨孤羽讚賞地拍拍他肩頭,隨後飄然落地,施施然走向樹林前的荒地。
山仔在樹上找了處既可觀望荒地動靜,又不至於被人發現的枝幹隙縫,隱好身形,等著觀賞好戲開鑼。
獨孤羽面向上堤站定之後,取出玉簫逕自吹奏起來。
沒多久,數條人影掠上土堤停頓數秒,這才躍落荒地,小心翼翼地朝獨孤羽緩緩接近。
片刻後,更多人紛紛趕到。
獨孤羽宛若未見一般,依舊簫聲不斷。
以神刀門主余天賜和鬼釣叟吳琴為首的眾人,成半圓形將獨孤羽圈在其中,但是他們距離獨孤羽丈尋之外便已停下腳步,不再逼近。
畢竟,適才獨孤羽的出手。讓他們不得不心驚。
吳琴轉著一雙老鼠眼,尖聲問道:“姓獨孤的,另外那小鬼呢?”
獨孤羽理也不理,只是繼續吹奏出悲涼哀怨的蕭聲,簫聲在冷冷的秋風裡飄散,為本已陰沉的午後,更增添幾分肅殺的氣息。
吳琴碰了一鼻子灰後,冷凜道:“獨孤羽,用不著裝出那種瘟樣,爺們今天既然和你卯上,就不打算讓你繼續稱王。”
“唉……”
獨孤羽長嘆口氣,嘆息的聲音猶在風中飄蕩,他人已電射而出,玉簫直取鬼釣叟吳琴,左掌卻橫掃血蜘蛛姚菁和她門下女弟子。
“吳琴,我實在聽膩你的廢話,你的兄弟惡漁夫已經在黃泉路上等你多時,你何苦讓他等得太久。”
獨孤羽這話說完,已經換過七招十三式,不但逼得吳琴狼狽不堪,同時更將余天賜和幽冥三劍,以及其他數名功力較高的對手,全部圈入攻擊範圍。
此時,一名手持判官筆,面目黝黑,年約三旬的黑衣文士,沉喝道:“獨孤羽,你想以一敵眾,未免太狂妄!”
獨孤羽冷澀道:“鐵筆定生死紀如風,獨孤某人何時不是以一敵眾,就是狂妄,也已經狂妄十數春秋,可有人奈何得了我?不過,你我原本井水不犯河水,你趟上這趟渾水,也該師出有名吧!”
紀如風手下不停,揮筆連點獨孤羽渾身上下七十二處大小穴道,口中寡絕道:“好讓你得知,餘門主是我姊夫,這回我們是經過仔細計劃,才找上你的,你就認命了吧!”
獨孤羽傲然長笑,偏身避開判官筆,右手玉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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