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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事情,陸家吳家自然一起摻和了,瑞山王一死,瑞山王府成了空架子,王妃和世子卻還遠在京城,哪有比這更好的奪權時機。
幾個百姓餓死算什麼,只要瑞山王府的名聲敗了,一個女人,一個孩子,早晚都會成為他們手中的傀儡。
若不是知道小世子一死,皇帝必然趁機撤藩,恐怕趙懷也不能或者回到瑞山。
吳家主搖了搖頭:「瑞山王還在的時候,便對世家多有試探,此消彼長的道理,吳某還是懂的。」
又說:「陸兄,在下只是覺得這一招太急了一些,而且百姓受難,咱們也拿不到任何好處。」
陸家主冷笑,對著牆頭草頗看不上眼,只說:「瑞山——是他瑞山王府的瑞山,好與不好,與我們有何干?」
「他們孤兒寡母無計可施,咱們才能能者居住。」
「難不成你想等那黃口小兒長大,吳兄,等趙懷站穩腳跟坐熱了王位,咱們的好日子可也到頭了。」
「趁他病要他命,瑞山王病逝便是咱們世家崛起的大好時機。」
吳家主一愣,看著顯然心動。
「可是現在怎麼辦,瑞山王妃一來,咱們兩家的名聲可就要大跌了。」
陸家主卻道:「怕什麼,她不是要靈師嗎,不用等她開口,老夫先給她送十七八個,做足了架子就是,這般旁人還能說出什麼來?」
「哼,也不知道咱倆們兩家給了足足的靈師,那女人能救回幾畝地,到了最後天怒民怨,她便知道只能依靠我們世家。」
果然,等瑞山王妃趕到陸家門口,不等她開口,陸家大門中開。
陸家主親自迎出來,對著她就是一個大禮,連聲說道:「瑞山大旱,幸虧王妃和世子及時趕回來,想必定能力挽狂瀾。」
「我陸家別的沒有,便獻上十六位秀才,兩位舉人,以供王妃驅使。」
吳家主跟著說道:「我吳家亦是,國難當前,匹夫有責,吳家也略盡綿薄之力。」
瑞山王妃早猜到會如此,臉色不變,回了一禮:「兩位家主能出書幫忙,瑞山百姓定能齊心協力,共渡難關。」
不等兩位家主回答,瑞山王妃幽幽一嘆:「可憐乾旱至今已有兩月,若是能早知道一些,百姓也不用苦難至此。」
說完又連忙解釋:「本宮絕無譴責兩位家主的意思,瑞山距離京城路途遙遠,兩位家主憂慮多思,一時忘了季報京城也是有可能。」
「等到此事過後,本宮定要徹查王府長吏,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翫忽職守,置百姓安危於不顧。」
陸吳兩家主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顯然沒料到瑞山王妃豁出去,一點面子也不給他們留。
瑞山王妃這是要做什麼?暗道她竟敢直接跟四大世家決裂不成?
真要鬧僵了,那黃口小兒世子爺的位置能坐穩?
不管陸吳兩家臉色多麼難看,瑞山王妃帶著身後一串靈師揚長而去。
第9章 不是善茬
聽完瑞山王妃的話,趙懷眼底的笑意也越來越濃。
這就是生他,養他的母妃。
是那個張開羽翼,將他牢牢護在身下的母親。
瑞山王妃眉飛色舞的模樣,瞬間讓趙懷想起來還在京城的時候,藩王之子的身份尷尬,即使瑞山王妃出嫁之前是德川郡主,可康王一脈早已敗落,根本庇護不了他們母子。
曾有一次,薛貴妃所出的三皇子見他年幼體弱,又是藩王之子生性怯懦,私底下多有折辱,甚至還要他學狗爬,趙懷不肯,被關在小屋子一天一夜才被發現。
等到瑞山王妃知曉,趙懷已經高燒到奄奄一息,太醫說只差一點便要救不回來。
趙懷差點死了,薛貴妃母子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