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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武安侯府的人都敢動?是哪家的奴才,本官看你們的腦袋是不想要了!&rdo;
對方為首的人連連退了好幾步,趁眼神四下游移的空檔才拿定主意,拱手回道:&ldo;一場誤會,得罪。&rdo;
那人衝著左右使了使眼色,一行人按著原路退散。
傅成璧吊著心一下鬆懈下來,長長呼了一口氣。好在段崇及時出現,單單是一身官袍就能將對方嚇退,否則她都不知該如何脫逃這天羅地網了。
段崇面容嚴肅,正色問:&ldo;也是長公主府的人?為何要來捉你?&rdo;
傅成璧想著他此番追問,定是懷疑那潛伏在長公主府的兇手以為她知道了甚麼才想要殺人滅口,而並非出於對她關心,故而不想同他解釋過多,回道:&ldo;只是私怨,與案情無關。&rdo;
段崇適才發現自己背後出了一層熱汗,已是許多年都未曾有過這樣的驚悸。他頭一次生出無所適從之感,面對臉色慘白的傅成璧,啞了聲地不知該說些甚麼才好。
傅成璧尚且處在受人欺辱的憤怒當中,現下也不知玉壺如何,更無暇再與段崇對付,只匆匆道了謝,說:&ldo;我先回府了。&rdo;
此時天已漸黑,段崇恐再生甚麼變故,不放心傅成璧獨自回府,正要上前扶住她,卻被傅成璧不著痕跡地躲過。
&ldo;不必……&rdo;傅成璧擺著手,抬腳走出一步就是一陣頭暈目眩,全身如同灌了水的棉花又沉又軟,虛浮無力。
段崇眼見她腳下踉蹌,以手臂支住她。他看得出傅成璧一直在強撐著,不願再添麻煩,目光一定,背對著傅成璧單膝跪在地上。
&ldo;段大人?&rdo;
段崇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臉上沒有任何波瀾,&ldo;傅姑娘身為女官,猶勝男兒,應當不拘小節。此番就算是段某冒犯。&rdo;
傅成璧知道眼前不是在乎男女之防的時候,她身體中藥力尚存,自己一人是斷斷回不到府中的。她咬了咬牙關,扶住段崇的肩,任他背了起來。
傅成璧眼前天旋地轉,暈得她喉嚨犯嘔,只好閉上眼睛伏在他的肩膀上,才能得片刻寰轉。
段崇握著拳,只用臂彎架住她,不敢有再多的觸碰。
背上的人體量實在輕巧,比之籠子裡的鳥都重不到哪裡去,須臾聞得一股幽香從她青絲間散出,這香氣似乎比所謂的女兒香都要厲害,縈繞在他的鼻尖。
走了一段後,段崇的肩膀上漸沉,耳旁的呼吸都安靜了許多,他將步伐放得沉穩起來。
這會兒夜色漫下來,段崇專挑了偏僻就近的巷子走,恐教閒人看見,傷及傅成璧的名聲。
傅成璧見他有心至此,不似平時看上去那般鐵石心腸;那日雨中相送,也多以她為重……
想不到段崇原來是這樣好心腸的人,怪不得前世他會到鹿鳴臺來。或許換了誰受委屈,他都不會坐視不理罷?
傅成璧言語中有笑意,卻很認真,&ldo;想不到段大人還會說出這般暖人心的話。&rdo;
段崇只當她又犯貧,在揶揄他,僵著臉說:&ldo;你是六扇門的人,我身為魁君,自然不會坐視不理。&rdo;解釋得在情在理,十分鎮定中正。
&ldo;我說真的。&rdo;傅成璧在他耳畔輕聲說,&ldo;謝謝你。&rdo;
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該好好跟段崇道一聲謝。
段崇背後一僵,半晌沒有說話。
傅成璧趁著月色瞥見他的耳根有些發紅,忽地笑出來,笑聲輕快得如同鳥雀婉轉,&ldo;段大人,你耳朵好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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