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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玉磬挑眉:「你也可以認為,我和人做出苟且之事,是別人的。」
她是故意挑釁他,他卻絲毫不為所動,甚至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臉。
一縷陽光自宮簷上的琉璃瓦反射下來,落在她的臉上,也落在他眼睛裡,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眼中好像泛起一絲惆悵的溫柔。
他淡聲道:「我並沒有懷疑你,我只是——」
略停頓了下,他才道:「只是覺得,我們應該互相扶持,以後好好撫養這個孩子。」
顧玉磬盯著她,直覺告訴她,他原話並不是這個意思。
所以他本來想說什麼呢?
顧玉磬想了一會,便乾脆別過臉去不想了。
蕭湛初這個時候卻道:「有一件事,我想問你。」
顧玉磬:「你說。」
蕭湛初:「你是不是以為那個叫綠袖的丫鬟和我有什麼?」
顧玉磬意外地看向他,其實之前發生的事,他已經查過了,她並不意外,但是他竟然還要特意問這個,她就不明白了。
他是什麼意思,想追究當時她做的什麼事嗎?
顧玉磬便有些沒好氣,冷著臉道:「殿下問這個做什麼?」
蕭湛初看出她惱了,不過還是耐著性子道:「我從未正眼看她。」
顧玉磬恍然,他竟是要解釋?
孤高畫質冷目無下塵的九殿下,竟然要向他的皇子妃解釋他和一個丫鬟的事?
她並不感動,反而覺得暢快,她幾乎是像抓住他的把柄一樣,不曾半點猶豫地回擊:「殿下,你如果喜歡,我可以給你納幾房妾室,我是萬萬不會因為這個惱的,當時情景,也只能尋個藉口罷了,殿下倒是想多了。」
蕭湛初微怔,抿著唇,默看了她半響。
顧玉磬卻覺剛才的憋悶好像消散了許多,或許看他吃癟難受,她才能舒坦。
到了宮門前,便由輦車換為馬車,馬車寬敞華麗,上面也早已預備妥當,唯一的不好便是蕭湛初依然跟隨著,陪在身邊,倒是讓人很不自在。
顧玉磬本想直接開口,請他下去,免得擾了自己休息,可想想才剛給他一個小小的難堪,還是不要招惹他了。
雖說如今懷著身子,有了底氣,可以仗著這個找茬,但也不能太過了。
他這人的性子,高深莫測,實在是讓人摸不透。
於是她便作勢要躺下,多佔一些位置,反正不讓他太舒服就是了。
誰知道他卻逕自摟過她:「我抱著你。」
顧玉磬萬沒想到,便乾脆道:「我不睡了。」
蕭湛初:「你可以歇息片刻,等會下了馬車,我陪著你走動走動。」
顧玉磬實在不明白:「為什麼?」
他不是很忙嗎,為什麼如今像牛皮糖一般纏著自己?
蕭湛初:「御醫說,你可以適當走動。」
顧玉磬問的當然不是這個,但他不說,只能作罷,如他所說,躺在他懷裡。
他的胸膛太過堅硬,胳膊也頗為有力,但她躺得並不自在,反而身體僵硬,後背繃著。
他自然察覺到了,便抬手,安撫地輕捏她的肩頸。
不得不說,這樣還挺舒服,顧玉磬慢慢放鬆下來。
等她再次醒來,已經到了皇子府,看過去時,便覺皇子府好像和以前不一樣了,還是那個皇子府,但是門前的侍衛,以及旁邊恭迎著的侍女,好像都變了生面孔,唯獨王管家,還是原來那個王管家。
蕭湛初親自扶著她下了車,她垂著眼,心想,果然懷了身子就不一樣了,他現在是精心護著自己,唯恐自己出半點差池。
「這段日子,你在府中好生養著。」蕭湛初陪著她過去了寢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