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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澤奇怪的頭髮並不是什麼秘密,俞絳既然問了,他就老實地說了關於頭髮的困擾。
俞絳手指拈著豆子在桌上篤篤敲了幾下,然後把豆子彈進嘴裡。一邊嚼一邊沖裘澤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看來不僅是你的烏龜貓有問題,你也有問題呀,我的小徒弟。」
「這只是一種奇怪的病。」裘澤小聲說。
「我剛才就說過,你吹牛的水平真是爛透了。」俞絳盯著裘澤的眼睛,然後就笑起來了。
她從椅子上站起來,圍著裘澤繞了一圈,一口氣丟了十幾顆豆子進嘴裡,大聲地嚼著,很高興的樣子。
「不止頭髮會長長這麼簡單喲,你。」她再一次轉回裘澤面前的時候說。
裘澤生出無所遁形的無力感,俞絳的眼睛實在是太毒了,所以她才能在這一行幹得這麼好吧!
可是就連文彬彬和阿峰,也只是隱約覺出他有些不同,裘澤從來沒有完完全全地告訴過他們自己的秘密。難道現在要對才認識幾天的俞絳坦白?
以俞絳的精明,只要自己跟著她學習古董,特殊感應這個能力也瞞不了很久吧。
「你拜我做老師,我都準備傾囊相授了,你居然還不肯和老師坦白,有沒有聽說過天地君親師啊,心裡有沒有一點尊師重道啊!」從前半句的一臉委屈到後來的大義凜然,俞絳臉上的表情太豐富,缺了點可信度。
裘澤心裡很掙扎,俞絳都這樣說了,如果自己還抵死不認,有什麼下場可很難說啊。
「雖然從道理上講你是不該跟我隱瞞的,但這也是你的一個小秘密,有點猶豫在情理之中,我也能理解。」
俞絳話鋒一轉,突然伸手攬住裘澤的肩膀,在他耳邊輕輕說:「你把你的秘密告訴我,我也把我的秘密告訴你,這樣相互交換,大家都不吃虧。」
裘澤被她這樣伸手過來鉤住肩膀,只聞到一股淡淡香氣鑽進鼻孔,窘得把自己拼命縮起來,免得碰到什麼不該碰的地方。
奇怪,俞絳這樣一個女王似的厲害傢伙,身體也是軟軟的……腦袋有點亂的裘澤冒出了一縷屬於男人的胡思亂想。
俞絳在他耳邊說完這句話,對著他的耳孔輕輕吹了口氣,然後就看見他的耳垂迅速紅了起來。
「哈,紅了紅了。」俞絳伸手捏住裘澤的耳垂,用力拉了幾下。
「痛痛痛,放手,痛痛。」
「講不講?」俞絳說了三個字又拉了三下。
「哦。」
俞絳一把手放開,裘澤就去摸自己的耳朵,然後情不自禁地又摸了摸另一邊,感覺似乎兩邊已經不一樣大了。
裘澤乖乖把自己的秘密講出來,俞絳聽得眉飛色舞,好像是她自己有這種能力似的,還不時追問細節。
「怪不得你小小年紀就對古董有一套,原來是有作弊器。」
裘澤正要對作弊問題小小分辯兩句,俞絳又感嘆說:「能作弊的感覺一定好極了,你說對不對?」
裘澤張了張嘴,不知該怎麼說。
「肯定和巫術有關係,可是不需要巫術儀式,能隨時發動,這樣的能力又不符合一般意義上的巫術。」俞絳摸著自己的下巴說。
「就是說,你碰到任何東西都能有感覺,任何東西?」俞絳想了想問。
「嗯。」裘澤點頭。其實這兩天來,他感覺只要自己專注在某個東西上,就算沒有親手觸及,也能有些感覺。當然比親手觸碰弱得多,也並不總是能行,這時就沒有說出來。
「你說,你感覺到的會不會就是靈?萬物皆有靈的靈?」俞絳瞪著他問。
「靈?」裘澤愣住了。
「可靈……到底是什麼?」他想了一會兒問俞絳。
「我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