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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站在垂地紗前的真王爺被人突然撥到背脊,變得更加氣惱。
他回身,一把扯下那層礙眼的紅紗,怒道:「去給我找蕭——」
話沒說完,真王爺一怔。
柳恩煦從沒見過竇褚如此動怒,更沒見過竇褚衣衫不整,舉止粗魯。
她同樣驚愕,匆匆福了福身子,乖巧地說道:「王爺回來,怎麼沒差人告訴我?」
話畢,剛福下的身子猛地被面前那人用力拉起,她覺得自己的小臂快被他捏個粉碎。
柳恩煦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往回抽手。
俯跪在一邊的小中宦近乎崩潰的聲音,哭到:「王妃,您怎麼來了…」
面前的真王爺聽到「王妃」兩個字,表情立刻變得貪婪扭曲。
呼嘯般地將柳恩煦拉進懷裡,突兀地壓低聲線道:「阿芋?你什麼時候成我的王妃了?!」
柳恩煦覺得他語氣裡充滿了縱慾的亢奮,臉上的神采飛揚更讓她覺得驚悚。
她用力扯了扯被他禁錮住的手臂,可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
她開始掙扎著脫離男人的控制,手臂抵擋他的同時,身子也用力往後撤。
可這個男人力大如牛,身上滾燙的溫度如澆了鐵水。
真王爺覺得眼前的女人千嬌百媚,比那些個矯揉造作的舞姬都要好。
他頭開始發暈,身體變得更加躁動難耐,發瘋似的去扯她身上的布料,迫不及待把她剝個乾淨。
柳恩煦嚇壞了。
只一眨眼的功夫,身上的長裙滑落一半,白皙的肩膀被抓出幾道血痕。
她吃痛地慘叫一聲,抬手在他臉上胡亂抓了一把。
真王爺卻不為所動,邊對她施暴,邊如死魚般木訥地盯著懷裡受驚的美人。
她沒反抗一下,對他來講都是一種挑撥。
他放緩了聲音,安慰道:「阿芋別怕,我不傷你。我就是…高興…」
他的動作終於暫停,湊上前去嗅這塊美玉的滋味。
可柳恩煦立刻發現了端倪。
她依然記得在行宮的時候,她看到了他脖子上那顆不易被發現的硃砂痣。
這個人,沒有。
他不是她認識的竇褚。
柳恩煦趁他抬手捧著自己的臉,狠狠在他手背上咬了一口。
真王爺因疼痛猛地收手,才給了柳恩煦推離他的機會。
她趁著眼前這個男人向後趔趄的功夫,朝著來的方向拔腿就跑。
直到她跑出幾層紗帳,才發現剛才跪在地上的小中宦已拖住那男人的腿。
那男人手裡拿著了個硬物,不停頓地猛擊小中宦的腦袋,直到小中宦身邊的粉色垂地紗帳上變得血跡斑斑。
柳恩煦沒有思考的時間,轉身連滾帶爬地往通道入口跑,她覺得自己此時的呼吸都是短暫的。
直到她看到外面打進來的光線,如獲重生般吃力地加快了步子,卻糊裡糊塗地撞在了正往下走的木七身上。
木七同樣石化在原地。
那個供養在雲霞殿的仙女怎麼衣衫不整地從地獄跑出來了?
只可惜他還沒機會問,柳恩煦已經被嚇地花容失色,失了神地從他身邊跑開。
——
晌午剛過,竇褚就將這次曲平帶回來的犯人送進了刑部。
進宮跟皇上稟明瞭情況之後,連飯也沒吃,就急匆匆地往回趕。
剛進門,管家依舊笑臉相迎趕上前。
同時在他身後唸叨了幾句,還說王妃為他準備了生辰宴,迎接他回府。
竇褚一高興,讓管事去領賞。
自己邁向雲霞殿的步子也更快了些。
直到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