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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漁站在路邊,看著眼前十幾層高的白樓,沉默良久後抬步走入。
醫院五樓,朱金闊暴躁的從病房走出來,鐵青著臉在走廊和醫生說話,「我爸之前不還身體好好的嗎,怎麼會突然暈過去。」
「朱先生近些年一直高血壓,工作壓力大,身體狀況每況愈下,突然暈過去是工作量太過巨大……」
醫生絮絮解釋,朱金闊聽得青筋跳起,又煩躁又無奈,他是家裡最不頂用的小兒子,沒有大哥能幹,在這個時候只能看著自己老爸暈倒,想幫忙那些工作他也勝任不了。
他煩悶的往窗邊走,猛地拉開窗戶吸收新鮮空氣,胸腔裡的鬱悶依舊無法排解。
圈子裡的人看他紈絝子弟,說他不學無術這話很沒錯,他也樂得做這樣的人,但前提是父親沒有暈倒在他面前。
朱金闊暴躁地抓著頭髮,忽然目光定在樓下的小石路上。
一個熟悉的背影正往醫院外走,走的很慢,看上去有些失魂落魄,低著頭很快消失在了小路拐角。
朱金闊偏頭,隔得有些遠,他不確定自己有沒有看錯了。
商漁?
她怎麼會在這?
能讓她這幅樣子難不成之前財經新聞說商步松身體不行了是真的?
醫院外,趙鼎已經開啟車門等待,看商漁臉色蒼白,擔憂的問:「小姐,你還好嗎?」
聞聲,商漁抬頭,「我?我挺好的啊。」
她笑著坐回車裡,好像剛才他看到他的臉白只是他的錯覺。
「小姐,我們原路返回還是您要去公司?」
商漁看了眼表,回到雲城已經快七點,溫舟勍晚上有課,「哪也不去,找家酒吧把我送過去吧。」
最後,車在一家名叫caesar的酒吧停下。
對於夜晚的喧囂和放縱來說,現在還早,酒吧裡沒有幾個人,商漁在吧檯坐下,點了四杯酒。
沒來得及推薦的調酒師見怪不怪的應下。
商漁拿出手機,給康雯發個定位,「願意出來陪我喝杯酒嗎,如果你想工作之餘休息一下的話。」
發完訊息,她端起酒杯嘗起來,隨後對調酒師的技術讚賞的打了個響指。
調酒師送她一個k。
商漁喝完四杯,在以為康雯不會來,其他她也想不到能找誰打算離開的時候,她走了進來,依舊穿著她黑色工服和老氣的黑色皮鞋,與酒吧裡的氛圍格格不入,引起了幾個年輕女孩的注意。
她面色坦蕩,從容不迫。
商漁欣賞的挑挑眉,笑著朝她招手,臉頰已經暈染上緋紅。
康雯朝她走過來,在看到她身前的四杯酒後蹙起眉,已經有一絲來的後悔,如果對方只是想讓她圍觀她買醉的話。
「坐啊。」商漁點點旁邊的椅子,推給她一杯又點的酒,「北方佳人,我嘗著還不錯,送給你。」
她指著調酒師red說:「他說這裡是春天裡的最後一顆凍梨。」
「凍梨?」康雯笑著點了點瓶身,「想說像我嗎?」
刻板,冰冷。
商漁無辜地朝她舉手,「總之味道很好。」
康雯端起嘗了一口,揚眉,「酸甜,有咖啡和果香結合的味道,是還不錯。」
商漁:「你也是。」
康雯愣了下,沒有說話。
商漁低語:「下班之後,我們能不能做朋友?」
康雯扭頭看她:「你想聽真話?」
「酒都灌了,我還能是為了聽假話嘛。」
「真話就是……不可能。」
「啊。」商漁失落的喊,聲音裡有沒有意外,悶悶的抱怨:「為什麼?」
康雯:「我不和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