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頁(第1/2 頁)
蔣墨仰頭,便與她親吻。
親暱糾纏,氣息柔美。潺潺溪流汩汩之間,在流動間清甜萬分。魚兒游水,水中望月,虛幻間,整個世界變得虛妄萬分。
蔣墨仰著頭,在這番親暱間,尋到了些許平穩。他緩緩後退,鼻息與她若有若無地相蹭,他怔怔地仰頭看她,睫毛上的一滴水淌在,落在她面上。
張望若微黑的面容上有些許紅意,她比起他,卻鎮定得多。她俯眼看著他,目中還帶著三分笑意。
蔣墨聲音啞而黯:「感覺好不好?」
張望若笑而不語。
蔣墨迎上想再來,張望若手中的扇子向上輕挑,堵住他的唇。蔣墨呆呆看她,忽握住她的手。他手掌也儘是汗,張望若還聽到他的心跳劇烈聲。
蔣墨一股腦的:「我明天就認錯好不好?」
張望若挑眉:「什麼?」
蔣墨屈辱的、卻同時渴望的:「我明日就去向萱萱、向原霽認錯,我再不去關注他們夫妻生活了。老師,你幫一幫我吧,我、我……我真的想……」
張望若微笑:「柏寒,我是真怕你呀。」
蔣墨急切:「老師……」
他想向她再次賭咒發誓,說自己絕不反覆,他已然難受至極,只想得到暢意。張望若不肯,他必須要她肯……他正急得不行的時候,張望若向他伸出一隻手。
手指修長,乃是握慣了紙筆的那一類文人之手。
蔣墨呆住。她手指輕輕一勾,他顫一下,埋在了她頸間。他聞到極淡的筆墨清香氣息,他定是被張望若下了蠱,才會覺得這味道好聞,勝過世間所有其他氣味。
這隻手握住他的手腕,與他的力道互相拉扯著,一道輕輕劃下,勾勾勒勒間,順從他的意願。
明月下的高丘上,關幼萱與原霽互相剖心,漸剖出了幾分興奮感。
她已經有些困,卻因談心而開心。她跪了起來,趴在原霽耳邊,再次嬌聲:「我再告訴你一個悄悄話!」
原霽忍笑。
他說:「你哪來那麼多悄悄話?這麼晚了,你不困麼?」
關幼萱急道:「不困不困!是真的悄悄話。夫君,我告訴你……我覺得我嫁的特別好。」
原霽一震,半晌沒反應。他平靜坐著,低頭看自己的手掌,兩手交疊。
關幼萱以為他不信,道:「我、我和堂姐不一樣。我嫁給夫君,才不會偷跑。我就要死賴在夫君身邊,除非夫君趕我走。」
她偏頭剖析:「我喜歡和夫君整日待在一起玩,我喜歡夫君抱我和我說話。夫君跟在我後頭的時候我很開心,夫君不理我的時候我就難受。我時時刻刻想和夫君說話,我……我一點也不後悔我嫁給了你。」
她推一推原霽。
關幼萱小聲:「幹嘛不回話?」
原霽側過臉看她。
他聲音平靜:「我亦有一個悄悄話想告訴你。」
他說:「我喜愛你。」
關幼萱眼中的光被星辰點亮,一剎那蜿蜒流動。原霽在這一瞬間傾身上前,摟抱住她,他低頭親她,兇戾無比。暴風驟雨襲面,關幼萱一時不能承受,手推在他肩頭。
原霽沒有後退,而是上前。
他說:「我想睡。」
關幼萱結巴:「啊?啊?」
他笑起來,將她抱進自己懷中,用她的斗篷罩住她。他不再忍耐,一腔洶湧豪氣衝出胸臆。他低頭連續親她,輕輕柔柔:「別怕,夫君疼你的。」
次日,蔣墨與張望若一道去赴前一晚所說的約定。
等原霽那些武士過來的時候,蔣墨臉色冷黑,一句話不吭。張望若在一旁怡然自得地喝茶,心中琢磨著自己大約可以尋個藉口離開了。過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