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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果心裡一冷,月還稱呼夏牧為半夏,就意味他並沒有驅逐半夏,今後也會尋個緣由把他弄回來,看樣子沉香說的不錯,這個半夏在月的心中佔的分量不輕。
白果還想說什麼,沉香搶過話頭說:“辛夷的能力稀罕,以後就跟在月哥身邊吧?他的安全由龍哥負責如何?”
月不置可否,壓根連看都不看辛夷一樣。他注意到夏牧低著頭,形銷骨立,看上去楚楚可憐。
“既然不是月宮的人,你今晚就搬到平民區吧?”白果吩咐。
這下連沉香都覺著白果太過分了,月皺起眉頭,嘴巴緊緊的抿著,顯然是出於暴怒狀態,剛要開口就被人打斷。
“好啊,”夏牧的聲音很輕,輕到他連自己都覺著不像自己,“我立刻走。”
“半夏,現在是半夜,你先在我房價休息一下,一切明天再說。”
夏牧輕輕的搖搖頭,目光並沒有落到月身上,而是看著不知名的虛空。
“我走了,一直以來,謝謝你的照顧!”
夏牧渾渾噩噩的回到住處,他沒有什麼行李,來的時候很匆忙,所以當他走的時候,他發現一無所有。
真的一無所有。
月和龍骨都沒有來,夏牧自嘲的笑了一聲,事到如今,他還期待什麼呢?自己又不是女人,和月也沒什麼關係,怎麼還能期待對方像電視劇裡那樣不顧一切的挽留自己?
別在自作多情了,夏牧冷笑一聲。
外面還在下著雨,夏牧想既然沒有什麼東西是自己的,那就什麼也不帶走吧!那句話是怎麼說的,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
夏牧一轉身就看到白果,她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站在門口,正在默默的注視著他。
“怎麼白小姐還有指教?還是說你想繼續剛才的審訊?”
面對夏牧的挑釁,白果一點都不在意,而是淡淡的說:“我送你去。”
“那麻煩你了。”夏牧的臉上既沒有仇恨也沒有焦急,而是一種寂靜。
一路上空蕩蕩的,沒有幾個人,出口處停了一張車,想必就是送他去平民區的車子。
“貴志!等等我們!”
這個稱呼和聲音太耳熟了,夏牧一回頭,果不其然是柿霜那小妮子。她身後還跟著一箇中年男子,男子揹著一個睡著的小男孩。
柿霜全家氣喘吁吁的趕來。
“我聽說他們要把你趕出去,”小妮子心直口快,直接說了出來,“所以我和爸爸決定和你一起走。”
“為什麼?”夏牧驚訝的問。要知道能留在行政區,無論是食物還是安全都能得到很好地保障,日子也比在平民區好過。
“因為本小姐看你一個人太孤獨,像你這樣的公子哥,肯定連內褲都不會洗,所以我只好勉為其難的代勞啦!”
夏牧臉立刻紅了,的確剛上大學的時候,他連內褲都不會洗,放了半袋洗衣粉,沒有投乾淨,結果穿的時候又癢又刺,難受極了。
“柿霜,”白果臉色一沉,“你現在是月宮的人,不能隨便離開這裡!”
“呸,你這個老虐婆,刻薄刁鑽,處心積慮想把夏牧趕走。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過是在嫉妒夏牧,嫉妒你們那個月那麼關心夏牧。其實你一點都不在意夏牧是不是那個秋水華,告訴你吧,夏牧就是夏牧,我相信他。”
夏牧本來平靜的心被柿霜最後幾個字打動了,曾經月也說相信他,他滿心歡喜,可是關鍵的時候,那個男人卻連正眼都不看他一下。他被人詰問,被人責難被人誣陷,他都沒有站出來說他相信他。
眼淚忍不住湧了上來,但是夏牧竭力忍住,吞下嗚咽聲。他沒有了父母,沒有了朋友,沒有了曾經朝夕相處的朋友,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他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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