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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婿這是……拿錢打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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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出母親語氣裡的焦急,吉雪收斂了心思,露出一個笑,安撫道:「媽,您別擔心,沒事,就是……就是那人說什麼大比武還沒有結束,還要幾天時間,等忙完了,就會來接我跟意意。」
這話一出,三人的臉色瞬間緩和了下來。
只是……「那這錢……?」
吉雪紅唇勾了勾:「……那人說這錢是生活費。」
「這麼多?不對……」吉翠芳欣喜到一半,輕輕的拍了下女兒的手臂,嗔怪道:「你這孩子,什麼那人、那人的,女婿有名有姓的,可不信這麼埋汰人的。」
吉雪張了張嘴,到底沒說什麼,雖說這是原身訂下的婚事,可是現如今她就是吉雪,吉雪就是她,這個婚事無論她有什麼想法,說結束的人都不應該是她。
她心中淺嘆一口氣,面上卻一臉我錯了的表情。
吉翠芳見女兒不說話,卻是誤會了她的意思,整個人都不好了,她不可置通道:「你不會真忘了女婿叫啥名兒了吧?」
吉雪雖不是大家閨秀,但是從小長在官宦家庭,又被嬤嬤精心教養,一舉一動間自成規矩。
然而,此時聽著老太太的問話,她還是控制不住的抽了抽嘴角:「哪能啊,您想哪兒去了,我當然知道您女婿叫什麼名字。」
老太太不依不饒:「那你說,女婿叫啥?」
吉雪無言一瞬,最後還是在老太太的逼視下無奈開口:「他叫付立誠。」
聽聞這話,吉翠芳才放下心來,擺手先讓大兒媳回灶間看著飯食,自己則語重心長勸道:「雪啊,女婿是你自個兒選的,也是咱們家強攀上的,現在證都領了,這也沒回頭路了,你可上點心啊……」
吉雪乖巧點頭,這鍋她必須背。
老太太又絮絮叨叨的說了幾句,確定女兒真聽進去了,吉翠芳滿意了,笑呵呵的又拉著老頭子一起進廚房做飯去了。
獨留下吉雪捏著錢與信紙怔怔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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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後。
吉祥洗好澡,回到臥室,用吹風機仔細的吹著長發。
要說來到這個世界後,從小見過不少好東西的吉祥也常常嘆為觀止,大到那不用馬匹就能跑動的汽車,小到電燈與她現在用的,這個叫吹風機的神器。
這神器還是做採購的四伯在大城市好容易給弄到了,據說是個稀缺貨,全國也沒多少。
就這麼一個,眼巴巴的就給送了過來,如今是便宜她們母女倆了。
也幸虧有了這個叫吹風機的神器,不然這日子真難熬。
她早已習慣了天天洗頭洗澡,從前有丫鬟婆子伺候梳洗,就算遊歷那兩年,也帶著兩個僕人,擦頭髮這種事情她還真沒做過。
如今到了這個世界,原身也是一頭及腰長發,只是發質不是很好,這兩個月她用了母親親手調製的香脂,精心保養,發質已經好了一大截,雖不如從前,粗粗瞧著也算的上烏黑柔順了!
等她手臂舉的都發酸後,才勉強將一頭濃密的烏髮吹乾。
正好這時去洗澡的吉雪也走了進來。
吉祥從凳子上起身,讓開位置,好讓母親打理自己。
吉雪頭上也包裹著大毛巾,坐在梳妝檯前,潔了手,對著鏡子往臉上塗塗抹抹間,與女兒道:「怎麼自己把頭髮吹乾了,不是叫你等娘嘛,手臂酸不酸?」
吉祥沒有急著回母親的話,而是到一旁又搬了個凳子,坐在母親身邊,看著她慢條斯理的動作,躊躇幾分,終是問道:「娘,您……真要跟著付……付叔叔走啊?」
她是瞭解母親的,好容易和離,不可能再願意被一個男人束縛住。
吉雪手上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