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第1/2 頁)
這一片痴心,若不是給了魏子行,綠芙定然是會動容支援的。
但好在,自家小姐極其聽老爺和夫人的話,她搬出老爺和夫人,還有禁足一事,小姐應該就能放棄了。
果不其然。
溫雪翡聽到「禁足」二字的時候,柔如月的杏核眼裡有一瞬間的愣怔,嘴裡小聲重複喃喃了一句。
「……禁足。」
溫雪翡被刻意化得粗黑的眉瞬間起了褶皺,幾息後,她語氣有些著急道。
「不能…不能……」
綠芙面露喜色:「是啊,小姐,我們不能這麼做,有違閨範,會被……」
「懲罰」二字還未出口,綠芙耳邊立時響起一道雖嬌弱但在此時又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般的聲音。
「不能後退!」
是溫雪翡的聲音。
夏風習習,帶著壓抑的燥熱。
年輕的世家公子,文人墨客們陸陸續續入席中。
只是每一個剛入席的世家子弟,文人墨客,都會不自覺停頓一下。
目光看向主座左下的首座席位,微吸一口涼氣。
左首座,最尊貴客人的席位。
溫父早些年是在小地方在任的,其後因為治境有方,立了好幾個大功勞,一下子鹹魚翻身,從一個小小的地方芝麻官,一路走馬上任來到盛京,成為京官。
時下更是當今聖上跟前的第一文臣和能臣。
但溫父身處眼珠子的位置,被各方勢力盯著,更需謹言慎行,再者,溫父為官由來清廉,是以就連住所院落都比同階京官要小很多。
今日宴請的賓客眾多,溫父承宴的院子不大。
大燕平素講究一席一座,今日因著場地的原因,也改成了一席二座。
而左首座眼下並排坐著兩人。
坐外面位置的男子,盛京幾乎無人不識。
盛京第一才子,魏子行。
可眾人眼裡的停頓,並不是因為魏子行。
而是因為那位比魏子行更接近主座位置的男子。
一身檀紫色錦袍著身,玄金線在袖口勾勒出山河紋。
毫不遮掩的華貴外顯,光暈流轉。
這要落在旁人身上或是有些俗了,或是人撐不住衣裳。
可落在此人身上,卻是衣袍掩了他的龍章鳳姿。
像是千斛明珠在側,也遮掩不住清寒白水月。
與日月爭輝之容,十分輕易地就把他身旁已然是容貌難得一見的魏子行給壓了下去。
尤其那一雙細長的眉眼,像是覆著一層淺淺的霜,即使雪浪當前,山崩川洪,麋鹿興於左,好似也處變不驚,吝於眸光落下。
冰涼齒寒,又令人望而生畏。
這便是,辜長思。
大燕第一世家,辜家的麒麟子。
……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一方面自然是竟然在溫府的宴席上,看到了難得一見的辜長思。
另一方面,則是訝異,辜家怎麼會派辜長思來參加這次宴席?
要知那溫默雖是聖上心腹,眼尖紅人。
但當局而言,聖上同世家勢力並不是表明的平和,其中的暗流湧動不可說。
今日這宴席,明面上是溫府擺宴,但細裡琢磨是聖上給溫府造勢。
前些時日,溫家那位二小姐機緣巧合救了聖駕,自己還受了重傷,這好不容易轉醒了過來,聖上可不得有點表示。
再加上聖上本就對溫家偏愛,想給溫家鋪路,多籠絡一些助力,借著這個由頭,聖上便在朝堂之上,賞了溫默兩株上貢的碧臺蓮,順便還提了一嘴,碧臺蓮清雅高潔,適合文人墨客們觀賞。
換言之,就